溪雨-2016-8-8
昨天晚上柏松打麻將通宵了,他和同事們去聚餐活動。活動無非就是打麻將、唱歌、泡腳咯。之前我和他已經說過,能推則推,早點回家。晚上10點左右的時候,他打個電話給我說會遲點回來。我就問“你在干嘛呢?”“在看別人打麻將”。我說“早點回來”。“雨大著呢”,他說。11點鐘的時候,雨下小了。然后打電話給他,讓他回家。他讓我早點睡覺,然而這一夜我卻失眠了。不斷看手機里的時間,11:30、12:00、14:00,都過去了,依然沒等到他回家。
窗外的蛙鳴聲一篇,清晰沉重的撞擊著我的耳膜。心跳很快,大腦轉速很快。很想讓自己睡著,但卻無能為力。這是第一次為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人失眠,有害怕有擔心也有控制的欲望。他是飼料廠的廠長,每天都有應酬。陪領導喝酒唱歌打麻將,這些雖然不是工作中必要的事情,但是為了和領導以及員工熟絡關系,也是要去做的事情。雖然我知道他正處于事業的穩定期,需要做到更好,應酬是不可避免的。其實這些道理我都懂,可惜我畢竟是個女人,希望他多抽出時間陪陪我。又希望他事業有成,所以女人是矛盾的。可能我心智還不太成熟,內心不夠獨立,又或許我貪戀他的好和體貼。
而如今,我是可以安靜的一個人呆很久,沒有誰的陪伴,我也可以好好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