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的死對我是件很有吸引力的事情,以至于幻想死亡方式和死亡場景成了我每月的必修課。
今日,碰巧和朋友聊到這個事情,我表示,如果自己得了胰腺癌這種晚期非常痛苦的癌癥,我會給自己注射過量胰島素。
自己一個人躺在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海灘長椅上,喝點椰林飄香,再讀一段沃爾夫,給自己兩大管胰島素,等著眩暈攝住自己,很有美感和尊嚴了。
朋友很驚訝,表示孤寡的死去是一件難以去深思的事情,甚至覺得有點難以接受。
幡然醒悟,我才發現一件事情,當我聯想到死的時候,初設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為什么會做這種聯想,就好像我已經默認一個人到死了,很奇妙不是嗎。
吃晚餐的路上一直在想這件事情,所有讓我記憶猶新的、充滿滿足感的生活片段,我都是一個人。和別人在一起,我可以探索,可以爭吵,可以所求和被滿足,但從來未曾找尋到平靜和祥和。
人是一個變量,我會很恐懼難以掌握的東西,所以我更希望一個人閑適的死去,輕松釋然,只有我全然了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