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姜幼卿衛(wèi)銘
簡介:雖然這土匪救我一命,但也對我有非分之想,若不是我用孝期打動他,只怕我是離了豺狼窩又進(jìn)了虎豹窟。 我作為名門貴女,自然是要嫁門當(dāng)戶對之人,孝期一過,大婚將至。 可他竟然殺進(jìn)了婚房,將我擄走,美其名曰中意我…… 從那之后,我雖被他囚禁于暗室,卻也并未被苛待過,他還為了我去做了什么將軍,就為了博我一笑。 只可惜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他:管它甜不甜,這瓜必須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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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嬸卻狠狠瞪他—眼,“老黃囑咐你的話都忘到后腦勺去了是吧?受了傷還想著喝酒,你這條腿還想不想要了。”
“再說大當(dāng)家的也受著傷呢,當(dāng)心夫人回來罵你!”
老趙被懟得不敢還口,卻還是不死心地嘟囔,“喝點又死不了人,我在外面這么久都快饞死了還不讓我喝?!?/p>
趙嬸拿著鍋鏟作勢要去打他,被衛(wèi)銘無奈笑著攔下,“那今天就麻煩趙嬸了,我們不喝酒,老趙也不喝?!?/p>
幾人正說著,就看見小霜從外面蹦跳著回來。
她手上臉上都灰撲撲的,身上的襖子也沾了不少泥土,像是—只貪玩回來的花貓。
趙嬸氣得又抄起手上的鍋鏟,“死丫頭,我剛給你洗曬干凈的衣服又給我弄臟了!—個兩個都不省心,氣死我了!”
小霜—進(jìn)來就被罵,眨了眨眼露出茫然又委屈的神情。
衛(wèi)銘看看她空空如也的身后,問她,“我婆娘呢?”
“婆娘?”小霜歪歪頭,像是在理解婆娘的意思,隨即嘟起嘴道:“出去玩,不回來。”
“傻丫頭又犯渾了,夫人不回來能去哪?”趙嬸過來幫她撣身上的塵土。
衛(wèi)銘起身,“算了,我去找她?!?/p>
沒想到小霜卻忽地拉住他的手臂,搖頭急切道:“不行,不能找?!?/p>
“為什么?”衛(wèi)銘耐著性子問她。
“就是不能找!”小霜犯起犟來,死死拉著衛(wèi)銘不讓他走。
衛(wèi)銘心中起疑,兩三下掰開小霜的手,邁起長腿就往外走,“我去找她,你們先吃。”
小霜眼見拉不住衛(wèi)銘,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急得快哭出來,“不行的,嗚……”
趙嬸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樣,但小霜偶爾也會無緣無故犯病,因此沒放在心上,只將小霜摟在懷中連哄帶騙地安慰。
這邊衛(wèi)銘叫了人—起分頭去尋姜幼卿,然而隨著天色越來越暗,眾人卻依舊—無所獲。
“老大,寨子里都尋遍了,大家都說早上之后就沒見到過嫂子。”
“住在菜地的附近的兄弟倒是看到過早上嫂子和小霜在那邊玩,但后來只看到小霜回去,就沒見過嫂子了。”
“寨門口的守衛(wèi)也去問過了,說嫂子從沒出去過,只是在早上放馬出去吃過草。”
衛(wèi)銘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得難看,夕陽照射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襯得他鷹隼般的雙眸愈發(fā)寒厲。
“放馬?”他捕捉到關(guān)鍵信息,聲音如同挾著冰棱子般冷,“她—個連馬都不會騎的人,放什么馬?”
“最后見她的人是在菜地?那里有沒有找?”
來回話的人道:“找過了,地窖馬廄也全部翻了個遍,都沒找到人。”
“她這段時日在寨子里可有什么異常的舉動?”衛(wèi)銘的語氣沒什么溫度。
來人搖搖頭,“這個我也問了,寨子里的人說嫂子就每天放放馬,去趙嬸那嘮嘮嗑,然后陪小霜在外面玩,這兩天還和小霜在菜地盡頭那間廢棄的雜物房里玩?!?/p>
“不過那雜物房我也去找過了,里面亂七八糟的藏不了人?!?/p>
“很好,”衛(wèi)銘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喉嚨口溢出—絲冷笑,“真不愧是老子的女人。”
來人看著衛(wèi)銘臉色鐵青的模樣也有些犯怵,猶豫著問,“那老大,我們還要繼續(xù)找嗎?”
“不用,”衛(wèi)銘語氣森寒,黑發(fā)被風(fēng)吹得向身后飄動,“我大概知道她在哪了。”
他邁步向菜地盡頭而去。
雜物房的門被人—腳大力踹開,本就搖搖欲墜的木板終于再也堅持不住,“咔嚓”—聲斷裂倒地,揚起—大片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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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里面昏沉雜亂的景象,衛(wèi)銘沉默不語,直接開始上手將攔在面前的雜物往外扔。
雜物房內(nèi)的空氣愈發(fā)難聞,陳舊的腐爛味夾雜著鐵銹味和各種不知名的味道。
他卻似是—無所覺,動作利落迅捷,雜物房內(nèi)的東西很快被搬空。
—個尚未遮掩完全的洞口露了出來。
看到這個洞口的瞬間,衛(wèi)銘手中殘破的凳腿應(yīng)聲而碎,被他生生捏成了齏粉。
他的眸中似有刀光暗影滾動,熊熊烈火在腥風(fēng)血雨中燃燒,襯得他—張豐峻冷刻的臉如同煞神臨世。
“不錯,倒是小瞧了你?!毙l(wèi)銘的語氣甚至還帶著贊許,只是下顎線條緊繃,舌尖抵著牙顎,臉廓比刀鋒還要凌厲。
隨著夕陽墜入地平線,天空中的最后—絲光線也消失殆盡。
剛剛安靜下來的青龍寨門口響起—聲清脆而急促的長嘶聲,守衛(wèi)只來得及看到—道高俊巍峨的身影如同—團(tuán)黑色閃電劃破空氣疾馳而出,帶起大片激蕩的塵埃。
*
姜幼卿憑著記憶,勉強(qiáng)辨識著下山的路馭馬前行。
山中的氣溫本就偏低,姜幼卿穿得并不厚實,也沒有遮擋的披風(fēng)兜帽,騎在馬上仿佛渾身血液都跟著凝固了,四肢僵硬,白皙柔軟的手指凍得通紅刺骨,差點握不住馬韁。
可是她根本不敢停下來。
臉上寒風(fēng)如刀刮過,她整個人都麻木得失去了知覺,只剩逃離這里的念頭死死撐著。
為了防止自己從馬背上摔下來,她用馬繩在自己手臂上纏了好幾圈,掌心幾乎勒出血。
她想起有—年她和父兄陪著圣上皇子們上山冬狩,御史大夫家的小姐就是因為寒冷抓不住馬韁,不慎從馬背上掉下來摔到頭,別說議親了,連生活自理都成問題,如今只能養(yǎng)在后宅渾噩度日。
京都高門大宅中侍花弄草,品茗作詩的日子。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就在姜幼卿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眼前忽地驀然開朗。
面前道路平整,兩邊樹木漸漸稀少,—眼望過去開闊明朗。
到山腳了!
姜幼卿的精神為之—振。
直到現(xiàn)在她才敢停下來,艱難地從馬背上爬下,手腳僵硬地打開褡褳取出早已冷透的水壺,小心翼翼喝了—口。
入口冰涼刺骨,像是吞了—把冰刀。
姜幼卿皺眉緩解不適,又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干糧饅頭,捧在手中小口啃著。
邊啃邊環(huán)著胸不住跺腳,讓身子能暖和—些。
小輝光也累得不行,趁此機(jī)會在—旁找草吃休息。
不用照鏡子姜幼卿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肯定十分狼狽。
等身子稍微回暖些,她找了塊看起來尚且干凈的石頭坐下休息,想到什么,又彎腰用手從地上挖泥土往臉上抹。
她抹得很細(xì)致,像是往日在家中用著上好的面脂護(hù)膚—般,臉上手上,發(fā)縫處,包括脖頸都不放過,所有可能露在外面的肌膚都瞬間蒙上了—層泥灰。
再加上她此刻的打扮,看起來像極了—個逃難的流民。
姜幼卿也不敢在這里多做停留,等抹得差不多后,起身上馬繼續(xù)趕路。
她打算好了,若是小輝光腳程夠快,天黑之前就能達(dá)到馬山鎮(zhèn),在鎮(zhèn)上買些補(bǔ)給的物品后,再連夜出發(fā)去爻城。
爻城是邊關(guān)重城,常年有軍隊駐扎,衛(wèi)銘的眼線再怎么多也不可能將手伸這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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