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是紅色的,
淚是無色的,
我在雨中哭泣,
血雨瘋狂的沖刷,
沖刷著我來時的腳印。
“千里孤墳生荊刺,
烈陽之下風帶凄.
昔日喧嘩填黃土,
墳頭荒涼誰來陪?”
戰亂將白晝變得像深夜一樣無比的黑暗,紛飛的戰火映紅了深夜猶如白晝。
事物表面都只不過是一張掩飾內在的皮囊,外表越是華麗,內在往往越是骯臟,這也許就是現在的云界了吧。
我趟著沒過腳面的血水,垂頭行走在大雨之中,雨水浸透了我全身上下,思緒早已飄出我腦外,這現實給了我太多的壓力與未知。雨是紅色的,淚是無色的,我在雨中哭泣,血雨瘋狂的沖刷,沖刷著我來時的腳印。
“炎?!”母親的呼喚聲傳入耳朵。
“我回來了?!?/p>
“你又一個人出去亂走,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現在的族長!你……”
“我時時刻刻要注意安全,要表現的沉穩,要做事深思熟慮。母親,我都記住了?!睕]等母親說完,我就打斷她,流利的說完剩下詞。
母親嘆了一口氣,轉身走進叢林之中。母親是熊人,我并不是她親生的,母親說過她是在硝煙退去的戰場邊撿到我的,這十多年來,都是她撫養我,直至現在,所以她就像我的親母一樣。
盡管我生活在令人害怕的獸族中,但有母親保護著我,溫暖著我。時間長了,我覺得獸人和我們人類沒什么區別,他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兇狠,他們和人一樣都有心,都有愛的家人。
至于自己怎么稀里糊涂成了族長,那是3年前的事了。
我用手剝開前方的荊棘,我的身影消失在叢林之中。
三年前:
“報~靈神界來犯!”一位獸族士兵神色慌張的說。
“靈神界何人?”獸族獅王手握酒杯平靜的回道。
“是………”士兵有點恐懼“是氣宗宗主,蕭峰”
“嘡~當”酒杯落地,濃烈的酒氣溢了出來。
“蕭峰!”獅王感到了不妙。
靈神界有四大宗,分別是火云宗,氣宗,迷宗,神御宗。氣宗宗主,整個云界都知道他做事果斷,他出面沒有沒辦成的是,真實的說,是個非常心狠手辣的人。能做氣宗宗主,就必定不是等閑之輩,蕭峰,八級魂神,要對付他,可是很麻煩。
“哈哈哈,獅王!你好啊~”頃刻間大殿內煙氣縈繞,一個白色的身影緩緩飄來。漸漸煙氣退卻,一身白色金邊長袍,一頭銀白長發,胡子隨風飄動,即使年邁,但眉宇間透露著一股讓人心寒的霸氣,此人就是蕭峰。
樹林中:
“快!追上它!”一群手持利器的蒙面人,在追著一頭受傷的靈獸。
“吼――”靈獸中了毒,痛苦無比,其實對他來說沒有多少人能侵害它,但這毒是特殊的,這只靈獸受傷只有逃跑的份了。它是萬年靈獸六臂白猿。
它堅持不住了,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喘息。
“呵呵,累死大爺我了,真不好對付啊!”為首的蒙面人跑到跟前說到?!鞍鸯`匣子拿出來,把它靈氣收了?!?/p>
“是!”說罷他們拿出一個玉石做的匣子,緩緩扭開匣口,一道幽綠的光沖到白猿身上。
“吼吼~――”白猿無比痛苦,無比猙獰。
突然一道光影穿過,蒙面人手中的匣子不見了,不遠處走來一個男孩,手持著匣子,神色平靜……
“是誰敢在,冥林放肆?”少年冷冷地說道。
“喲~哪來的毛頭小子?!泵擅骖^頭嘲笑到。
少年咽了一唾沫,他其實并沒有多大能耐,自己只是一個九級魂士。微風吹拂著他青澀的臉龐。一切都顯得那么稚嫩,眉宇之間卻透露著一種霸氣,那是一種王者之風。
“還不閃開。”蒙面人一點點逼近。
少年跳到,白猿面前雙手伸開。
“要想殺他,先過我這一關。”
蒙面偷偷換出自己的氣魂。灰色的魂氣圍繞在指尖。
“找死!”
說罷,那一團氣焰便沖向了少年。
少年來不及躲閃,被擊打到遠處,他緩緩站起,抹掉嘴邊的血跡。
“裝什么裝!一個小小的魂士也敢阻攔我的?”
“就是不允許你們動冥林里的一草一木!”少年咬牙說道。
“煩”蒙面頭頭說罷,便用手中的利劍刺向少年。
一個巨大的身影擋在少年面前。他怒眼咆哮,巨大的氣浪,沖擊了面前的蒙面人。
“白猿!”
六臂白猿咆哮后,身體變得更加的虛弱,癱在了地上。少年趴在了白猿的手臂上??上н@奇毒異常厲害,連這萬年靈獸也無法抗御。白猿微微睜著眼睛望著眼前這個少年。少年,自幼活在這冥林中,對著白猿自小就已經相識。少年眼里充滿著淚水,白猿發出低聲的吼叫,像是在安慰著少年。被擊退的黑衣人,整頓一下,繼續向著他們逼近。忽然間,白猿的身體發出柔和的光芒。
“不,這畜生要自盡!”黑衣頭頭大叫道。
“不要??!”少年哭泣著。
白云漸漸虛化,化成的光束,潔白而耀眼。籠罩著整片冥林,這就是那萬年靈獸的靈魂。光速漸漸融合進少年的身體。片刻,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白猿……我……會……。、替你報仇!”書法少年燃氣銀色的氣魂“我要你們償命!”他一步步向前走去,猛烈的氣浪震落了四周的樹葉,震動了方圓的巖石和大地。
“該死,麻煩大了!”黑人們一步步向后退去。
冥冥中傳來一陣巨響。
大殿內:
“什么聲音?”蕭峰說完瞥了一眼冥林的方向。
“這幫蠢材?!彼睦锇档馈?/p>
此刻,靈神界的大軍已經到達獸族部落,天空烏云滾滾,閃電交加,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