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君有時候會跟我說一些冷笑話。
諸如什么棉簽棒撓頭啦,阿拉丁有幾個哥哥啦,都是一些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
但是我總是會笑得很開心,一直咧嘴咧到腮幫子酸痛,咧到再笑下去我自己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傻逼。
因為我跟L君其實并沒有什么好聊的。大部分時候我們僅僅只是坐在一起烤火,什么話也不說地坐上一個晚上。神奇的是我第二天上班從來不會覺得累,我很想知道L君會不會覺得累,雖然我很懷疑他是一個不用上班的富家公子。
需要上班的人,不會每天晚上都在一條空蕩的街上烤火。
如果有人在晚上經過這條街,他會看到兩個人一起烤火。一個人什么都不說,另一個人也什么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