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因為一點小意外,額頭被磕破了,因為傷口比較大,只得晚上十點打車去醫院,大夫看傷口說已經露頭骨了,必須要縫針。無奈,只得聽大夫的,麻藥打到額頭上,幾分鐘的功夫,痛感已經被麻痹。
大夫開始縫針,能感覺到針和線穿過皮肉的瞬間。麻木,除此之外別無感覺。忽然明白麻木與心如止水之間的區別,表面上都是安靜的狀態,但實際上是兩種不同的世界。
兩個不同的靈魂,也是兩種極端的狀態,一個內心充實,平靜,但你能看到綠草如茵,鳥語花香的世界。另一個則是空虛,寒冷,荒蕪。呵呵,Whatever. I don't care.
這兩天看了幾頁《皮囊》,每往前看多一個字都是那么艱難。每多看一個字 都像在心臟上猛戳一刀。看了幾十頁,好似已經死過幾百上千回一樣。行走的皮囊、靈魂的容器、人——到底是什么?沒有答案。
努力的想找到答案,到頭來才發現,此生已逝。人總想著能像跌宕起伏的故事一樣走完一生,千萬不要輕易嘗試那種人生,最后嘗到的很可能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Should've stayed
本該留下的
Were the signs I ignored
是我忽略掉的跡象
Can I help you not to hurt anymore
我是否能讓你不再傷害自己
We saw brillience when the world was asleep
當世界沉寂時 我們看到了救贖的光
There are things we can have
那些我們能持有的事物
but can't keep
無法保留
If they say
若他們說
Who cares if one more light goes out
誰會在意 永夜之光閃現 而又轉瞬而逝
In the sky of a million stars
在那萬象星空之間
It flickers flickers
閃爍 再閃爍
Who cares if someone's time run out
誰會在乎 誰的時間流逝 以及凜冬已至
If a moment is all we are
我們有的只是一霎
Or quicker quicker
錯過 再錯過
Who cares if one more light goes out
誰會在意 光芒再現 而又淡去
Well I do
我在意
這周,我想說的話,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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