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一種米養百種人”。在Singapore,這是很值得思考的一句地方俚語,簡單、質樸、精道。也許是多元種族、文化形態使然,也許是歷經殘酷爭斗之余的深刻洞見,也許更是民心所疲的一種無奈和喟嘆。同一樣的土壤出產的東西也許會產生不同的變種,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但,只是存在決定了存在而已。基于不同的存在所決定的意義和價值,必然會導致了人類所擔憂的問題,在漠視的狀態下完全脫離現實的思考,終了也就產生了迥異的價值導向。
? ? ? ? 人是一種生物,一種善于思考的生命體。思考的天性往往會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懶惰,伴隨而來的是——滯后。滯后帶來的后果就是成長記憶,一種深度的自我反省。當這種“記憶”成了一種習慣,定然會推動了思維意志的發展,從而會影響和完善人類思考的慣性和行為方式。與此同時,另一方面也許是惡性的,只是鄙陋的人類自己不愿正視這一現實的存在循環,害怕這一愿望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遷就的,繼承的,往往在此時轉換成了角色不斷交替遷移的標準。對與錯、好與壞在此時誰也不能再說的明了了。思考的延伸來自靈魂的洞穿,來自火與水的對峙,來自否定和自我批判。
? ? ? ? 異國,在心口不停地閃爍出一個模糊的概念。對于祖國而言,往往很是激昂的余味,說愛,很是奢侈,奢侈的沒有理由,沒有條件。對于一個個體的自己來說,你的后盾是來自你心靈深處里最為深沉和博大的意念。宛如浩瀚無垠的大海深處屹立的一座燈塔,一絲希望,一個目標,一隅人生終極意義的歸宿。當陽光普照時,能陰翳到明媚的地方必然是金色,只是這個金色成了我們愿望里的東西,那怕它符不符合現實,就這樣直觀的再現于人們的視野里。接受與放棄并不能決定什么,只是,在大多時候里,你必須要忠實于自己的思想。
? ? ? ? 路,誰給的定義,已經沒有了考證的源頭。假若你愿意去溯根追因也未嘗不可,對于歸者來說,就算你能洞若神明,又能如何?難道能成仙載道?當腳掌和大地的碰撞印出一個鮮明的痕跡時,一切的說辭都變得如此模糊和落魄,因為證明它存在的東西往往是人們所忽略的,只是缺少了發現和思考它的靈魂。
? ? ? ? 否定并不是來自天性,在不能容忍自己存在時,它的到來產生了井噴式的革命。摧毀著,創造了。對于當下而言,活著比什么都重要,更好地活著才是自己成全自己最好的方式。活著并不一定要去表達,離開并非一定得去告知。沉默才是奮斗的開始。要想在畫布上涂抹顏料,務必格式化記憶里卑微的陳色,要么鮮艷只會沉淪于歷史的角落。清空杯子,注入清水,才是人生每個階段的開始和延續。
? ? ? ? 深深的告誡自己再苦再累一定要努力地堅持下來,如若放棄就是對自己的否定,不管是事業還是愛情。一個男人可以沒有愛情,但絕不能沒有事業;一個男人可以沒有才華,但絕不能沒有情操;一個男人不可以沒有浮華,但必須守得住底線、耐得住寂寞。很多時候,人生是沒有結果的,就算是含淚死去,也得時刻保持—直在奮斗,如此才會顯得那么實在和飽滿。時代已經這樣,格局了存在中的必然,只是必然中的我們能不能完成自己所奢望的,無論與否,人生終究是痛苦的。漫漫征途就是在不斷地淡化這種思維和生活觀念,當一切成了習慣化的行為后,我們就成了生命的奴隸,完成了生命的附著,隱逸著光華背后的影子,在它消失之時,一切都將灰分湮滅,可又有幾人能如此演繹歷史的清名呢?也許埋在清風的記憶里,能讓后人知曉我們曾經來過,曾經點綴過璀璨的星空,曾經告白著自己的清貧和寂寞?只是歷史不是我們的,我們卻成全了歷史角落里的塵埃。沒有名的日子,沒有靈魂;沒有愛的日子,沒有西樓;沒有登高,相思也會皺皺眉頭!也許人人都有圣人情節,老喜歡做著自己不能做,但仍要去做的事情吧,雖然最后兩手空空…
? ? 一心一事也;一事一生也;一生一人也!疼得不是世人,不是周遭,而是自己。殤的不是情結,不是年輪,而是意念。錯的不是對的,不是錯的,而是心態。我,是我?我,不是我?其實,我就是我!一個是皮囊,一個是魂靈。他們分開時,誰也不是誰的。天人合一時,誰就是誰的?好與不好,你能知曉?愛與不愛,也是一種心靈的感應。猶豫…回憶…抑或堅持,也許可以至死不渝,就是不能輕易說放手。也許可以相濡以沫,就是不能相忘于江湖。也許可以與子偕老,就是不能執子之手。做著我們不能做的,堅持沒有歸宿的,只要堅持了,曙光是可能有的…罌粟花很美,只是欣賞的久了,會上癮,也會中毒的。
? ? ? ? 致青春永駐的曾經,繁華落盡后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