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寫“無題”,要么是太激動,來不及起題目,要么是太煩,不愿意起題目。很不幸,情況往往是后者。
最近各種不舒服,今天尤其。渾身酸軟,像是我能叫出名字的每一個器官都喪失了自己的活力,以保證生命所需的最低速率慢慢地運轉。
久病成醫的我說不出病癥,索性就不搭理它了。但人一病,或許就會莫名其妙地,心煩意亂,脆弱,缺乏安全感云云。這或許該當個課題研究一下。
原因為何?并不知道。是一瞬間就會覺得自己命將絕矣?還是不由自主地將自己帶入林黛玉,西施的角色?
似乎都不太像。
但于此同時,那些未嘗留意過的日常也會放大在眼前。四周的男生頻頻看我,卻也只會說一句“喝熱水”,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反而是稍說句過頭的話就會急忙看我的眼色。
相熟的女生,默默無言地看我在風中凌亂地掉眼淚。許久便開始勸我,該放棄一些影響自己的事情。
我何嘗不想啊。但每每糾結,猶豫,隨之而來的,是時間源源不絕地流。流著流著,像是忘了那些曾經的事情。并無改變間,又像是經歷了很多。
前幾天,寫著作業,突然想起來“逝者如斯夫 不舍晝夜。”當時不敢多想,生怕會過度解讀,而今我卻發現,用俗釋雅最可取,因為這樣往往擁有最強大的共鳴,那便是“時間會治療一切。”
悲傷,與快樂,往往交融而生。在時間的流里,蕩漾,流去,又迎新。
寫下這些字,像是多愁善感?最近讀巨流河,朱光潛看到齊邦媛的作文說她情感過甚,并無哲學慧根。我想我也該是如此的,至于我哲學的公眾號已由最初的每日必看,變為現在的隨手一瞥。只不過,輝女神說,我文字里是生怕別人不認同的咄咄逼人。想來,這看似討厭的咄咄逼人也該是情感過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