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大人,你今晚也要去吉原嗎?為什么你總要去那?”女人漂亮的臉上帶著嬌嗔,一頭金色發白的頭發在燈光下晃得佐助眼睛疼。
不耐煩的伸手扯過女人,剛想說什么就被下人告知將軍來了,佐助嘆嘆氣,在女人不滿的目光下疾步往外走。
將軍站在櫻花樹下,月光為黑色的頭發上鍍了一層淺色,他轉過身,佐助竟然以為那是鳴人。甩甩頭,暗想:這可不是鳴人那個白癡啊。
“我以為要去吉原見佐助大人呢。”面麻說著話,明明是應該帶著玩味的話卻被面麻一成不變的語氣透出了詭異。
佐助不敢和他開玩笑,面前的男人可是連皇帝都能軟禁的角色:“將軍大人找我何事?”
面麻看著那張和恰拉助一樣臉,連發型都一樣,語氣就軟了些,有點波動:“宇智波,對于你兄長劫持我卡卡西大人你是你是怎么看的。”他背對著佐助沒有看到佐助臉上的寒霜。
“宇智波一族已將宇智波鼬剔除了,現在只有鼬,沒有宇智波鼬,不知道將軍大人說的我哥哥是誰。”
四兩撥千斤,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面麻感覺他真是小看了這人,哦,也對,畢竟這人并不是恰拉助。
“你知道就行。”留下這么一句話,面麻離開了。
佐助揉揉額頭,一邊心里祈禱兄長最好好運的沒事,一邊去吉原,果然啊,都快把吉原【竹館】當成大名府了。
“我要去吉原。”剛撂下這么一句話那女人就竄了出來,拽著佐助的胳膊嬌嗔:“大人,我陪你不好嗎?”
掙脫開女人的手,佐助還是認為【竹館】的花魁比較好,最起碼真實。
佐助到【竹館】的時候鳴人都快睡了,見到他鳴人很是驚訝:“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看著大大咧咧完全沒有一點花魁氣勢的鳴人,佐助心情不錯,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鳴人,然而他卻不想為他贖身。看著在他懷里熟睡的鳴人,佐助嘴角微勾,看著這張臉他仿佛就忘記其他。
綱手披著衣服在枯樹下站著,白皙的手掌撫上粗糙的枝干,這棵櫻花樹是她小時候就有的,在他20歲那年就未曾開過花長過葉了,現在她已經70多了,這棵樹也老了。
想著當初那黑發俊美青年的話,綱手吞下苦澀。
「佐助大人,這棵櫻花樹根本沒有辦法在開花了。」
「是的,我知道。」
「那你為什么還對鳴人說那些?」
「我喜歡他,但是我不想為他贖身,我又沒辦法騙他,我只好這么說。」
「你這是在花魁的感情嗎?!」
「不,你們吉原不是有一句老話嗎?吉原的人不相信愛,吉原的人沒有愛。只要我出下足夠的錢那么鳴人的客人也就只有我一個了,和我贖不贖他沒有差別。」
綱手苦笑,最不適合當花魁的人也只有那孩子了。花魁是最不能相信愛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