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猜測:沒有意志,也沒有心情,所謂心情,只是人對于自己欲望的一種錯誤理解,再往生物學角度來講,心情的演變,可能是自己大腦分泌的各類物質的客觀表現。你開心了,于是你腦內的多巴胺開始加快分泌了,多巴胺成了一種快樂的開關,于是,每當你想要快樂,多巴胺就開始加快分泌。每當你快樂了,多巴胺也開始加快分泌,久而久之,大腦開始混淆這兩種多巴胺加快分泌的情形,于是追求快樂的過程在后來回憶起來也變成快樂的了,因為兩者在生物層面沒有任何區別——多巴胺的分泌。恰恰最危險的事就發生在這里,多巴胺的失控,無數的人追求快樂,無數的喧鬧,人從遠處看,終于成了多巴胺的機器。
美,形而上的美,尼采說的為藝術而藝術,所謂酒神精神,對于人來說都太高貴了。狂歡,墮落,垮掉,在酒吧扭曲的,蜷縮在角落的年輕人,正是這種誤解化的酒神精神的體現,人不太可能做自由的追隨者了:成為多巴胺的機器,虛偽的吟唱者,我們每個人都將有這樣一種傾向。迷茫,困惑,痛苦,虛偽的假面,人格的多面性,這都是肉體在努力適應這樣的一個你。那么,一種更能讓我們快樂,且不異類于常人的事出現,想必那種事人人都想去做。不想成為不同于常人的那一個,我想這里有一種時代的必然,一個人去面對這樣一系列恐怖即迷茫,空虛,痛苦,困惑,人格的多面性。實在太脆弱了,如果抱團走在一起,這種恐怖是否就能有所減緩呢,這種形而上的融為一體的安慰使人們趨于走在一起,這是一種關于"烏合之眾"的關于現代集體主義由來的全新解釋。超越,浪漫主義,思想自由,終于在這樣一個人人都高喊這樣口號的時代,化為了泡影。。。
我期待,能有一種理想的覺醒,一種浪漫主義的復興。
一層薄薄的黑霧自這片荒原悄悄升起了,
你看見無邊際的黑暗了嗎?
你抱怨著黑夜的漫長了吧?
你喃喃自語,并引以為傲
殊不知時間已從腳下悄悄流過。。
從我們抓住現在的那一刻,我相信迷霧--
要為我讓路,是的
它應當明白,它攔不住的,它攔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