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較喜歡琢磨關于生命以及人生意義的事,盡管做出這些思考并沒有足夠的真切實踐而只是基于過往人生的經歷以及前人們的知識,但越深入思考越能啟悅自己的內心。我想這番內心的求解不是夢幻也難有止境,對此只能是生命不息思考不止。
生存的過程就是不斷抉擇的過程,當然更多的時候我們稱之為“選擇”,這是人類對于外界刺激的應急反應。當我們面對生存環境或者人事的變動時,如果我們不是放棄生命就必須做出應對,即便放棄生命同樣是抉擇的本質,如此來看世間并不存在“以不變應萬變”的事實。因此選擇、抉擇是我們生命中不可避免的環節,我們要做的只是如何做出更有效率和更符合社會主流價值觀的應對。
我并不肯定思考的方向以及之后的選擇是否必須符合道德的標準,盡管過往我的所思所想都朝向這積極的一面。當然我的行動甚至內心無可避免的有過許多背離,這只是源于人類是由生物性的軀體以及靈性的精神所共同組成。這二者無法自然統一,生物體的本能是無序混亂的并其破壞只限于物理上的近距離范圍;而靈性的精神實質是離散性的但精神有著無形的核心并能集束思維的力量從而確保個體前進的方向。
事實上人類個體以及社會組織群體最終有著統一的走向就源于這種內向的集合統一之后對外在行為的驅動。歷史是所有個體經歷時間和混亂之后的合集,我想正是人類的思考以及正向價值的導向才使人類社會即使偏離軌跡以后又能最終走向今天并必定有更美好的明天。
我們在探索生命、生存意義的時候多是偏重于內向的求解,進展于精神層面的實驗,因此難免覺得這樣的探索過于寬泛和不切實際,會覺得與我們的現實生活至少眼前的人和事不太相關。但我想這也許只是因為個體在習慣生活之后的麻木,我們無知的來到這個世界,然后新奇的探索這個世界,因為一切的未知以及一切初時的輕而易得使我們對于這個世界充滿了信心和興趣。但生活是苦難的,行走于人世的我們不可能是一番豐順,在坎坷波折之后也許我們真的付出許多了,可依然一無所獲。于是我們簡單的認為生活本來就是如此,我們即使再努力也無法改變分毫,因此我們也就默認了生活的現狀不再企望和努力去改變。
面對以上的情形我們保持對生命、生存意義的探求就特別有意義,因為這樣可以保真我們對于世界的求知欲望以及接受世事唯艱的本貌。有了這些認識我們才能看破人世的迷霧和個人的固態從而時刻反思自己的做人做事并無懼艱難,才能走向更長遠。
馬克斯?韋伯說過一句話:“人,是懸掛在自己編織的意義之網上的動物”。我們是動物,這是生命的基質:我們還是人,這是生命的進化和奇跡。人之所以源于動物又高于動物本身就在于我們編織了自己的意義之網,我們造就了這張網但又依存于這張網。這也就是思考、探索生命意義的價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