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總有人哭著說堅強,一邊告訴自己“沒事,人生還很長”,一邊止不住的淚流。咬著牙告訴自己沒什么大不了,重新裝上鎧甲,可是啊,當堅硬的鎧甲碰觸到那些或深或淺的傷口時,真的很疼,有什么打濕了臉龐,伸手撫摸,原來,是淚啊。
2. 有沒有一瞬間,你覺得自己活得很喪,頹然的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望著匆匆而過的人群,或開心或憂郁,混在這中間的自己面無表情、了無生機,仿佛每一天的生活也只是為了生活。片刻的迷失前進的方向后,選擇繼續前行,走著走著,突然不明白如此努力是為了什么,金錢?事業?愛情?誰又知道呢?
3. 和朋友抱怨不會做選擇題,無論是學生時代還是成人之后,不會也不敢選擇,總怕結果是錯誤的,也怕遺憾多過喜悅。朋友言“沒有哪個選擇是沒有遺憾的,選擇之所以被稱為選擇題,是一位他的答案并不是唯一的”,當時懵懂,未曾深想,如今看來,確實如此,那些為了選擇而受過的傷、流過的淚,也是人生難得的回憶。
4. 有人說趁著年輕,應該多談幾次戀愛,既是青春的一種表現,也是明晰自己對于愛情的定位與定義。也有人堅持,一世一雙人,遇到對的那個人就選擇走入婚姻的“墳墓”吧,也許是幸福的停靠點。
大學時有位女性朋友,長得漂亮又上進,異性緣很好,看似花心其實很專心,每一段愛情真的是用心經營,想和對方一輩子,結果每次都會被深深地傷害。她會故作堅強的說也許沒遇到合適的吧。夜深人靜時又會躲在被子里哭泣,看不過去,勸她不要愛的太用力,女生本來比男生更加容易深陷,又是感性動物,分手時最容易受傷。可是,下一段感情,她依然選擇傾情付出,她錯了嗎?不敢妄言,用力愛沒什么錯,但要記住,不要讓自己太辛苦,折磨自己最不劃當。
5. 大學的時候日子過得很拮據,實習之后境況依然沒有得到改善。經常和朋友談論,問為什么活的這么辛苦。朋友表示贊同,之后兩個人開始憧憬有錢后的生活,她說有錢后要到大街上去撒錢,忙狗腿的和他說“您撒錢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我去您后面撿”,停頓了許久后,回復我“你想的美!”
6. 20幾歲的時候最愿意幻想,說著不用實現的夢。大學的時候,每到熄燈后,總會談論以后如何。問到我時,我說“以后要開間麻辣燙店,連鎖的那種”,沉寂了一會兒后有人說“那我要在旁邊開間花店”“我要開間書吧”“我要在樓上開間咖啡店”。
從那以后大家就叫我吳總,沒事時會說“吳總,麻辣燙店什么時候開業啊”,我翻了個白眼接道“在籌劃中”,結果就是大學快過完了,我的店還在籌劃中,某天在寢室,室友突然叫我,說想到麻辣燙店的名字了,好奇的問了,她說“就叫“吳辣不歡吧””,翻他個白眼,“老子的店得是英文名,要高大上,懂不?”,從此,寢室陷入了給麻辣燙店起名字的循環中。
7. 室友是個神奇又強大的存在。我們寢室有個傳統,誰戀愛了,一定要接受三堂會審,還會接受來自室友的時不時地“提點”。室友一認識了一個男生,還沒見面,打語音電話時選擇外放,擁有八卦心理的我們放下手頭的事靜靜的聽。開口就跪了,是個臺灣男生,估計生活的挺優越的,言談中處處透露著“老子有錢”,我們忍得那叫一個辛苦啊,掛了電話后一頓爆笑,開始轟擊這個男生“不行啊,太嘚瑟了”“絕對不要和他見面,目測不靠譜”,balabala說了一大堆。
結果,沒幾天兩人見面了,又沒過了幾天,在一起了。當時覺得自己的臉挺疼的,吃飯的時候說到這件事,一個室友說“以后堅決不妄下斷言了,打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