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前段時間往同學群里拉人,在腦海里轉來轉去我實在沒啥印象(健忘加臉盲)咱別說記起全班(估計要看畢業照)想起一兩個我都是蒙的。
想著想著,咩!想出了點矯情來。
那些遺留在時光洪荒里的遺憾狂襲涌來,他們都說陳年舊事可以被埋葬,然而我終于明白這是錯的,因為他們沒說往事會自行爬上來。那些不算轟轟烈烈最終又歸于平凡的校園往事,那些錯綜復雜的人物關系,那些也曾真切發生在我生命中的過過往往……
何曾已時,年少輕狂自以風華正茂,性情剛烈,立場堅定,世界在我眼中,非是即非,非對即錯,非友即敵。 ? ? ? ? ? ? ? ? ? ? ? ? ? ? ? ? ?學生時代也喜歡拉幫結派,不知何時矛盾風涌云起,班級起了內哄鬧起事來,愈演愈烈。而我面對曾經的同桌加好友的尷尬困境,嘲笑譏諷,扮演了一個吃瓜群眾。就這樣看著她一個人獨自面對,其實我知道,在這件事情中誰都沒有錯,只是那時的我們不知如何處理好而已。我曾也暗自出了下幫手,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反而給她添了麻煩。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一個刺,我的軟弱,我的膽小,我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的自私以及對她的愧疚,她的虧欠,就像一個巴掌拍在我的心窩里,悶生的痛。我知道,我不配。于是乎為了所謂的面子和尊嚴和許許多多其他愚蠢的理由,把內心真正的歉意和愧疚藏了起來,我是一個弱夫。
當重溫這些回憶,重述這個故事,當年很多我自己都不明白的東西,跳了出來,有了明確的答案,然而骨子里卻矯情起來,時間一點點過去,歲月像是滴水穿石,尖刻如我竟然也生出些柔軟來,為了當初的友誼濕潤了心,紅了眼眶。
其實剛開始寫時我還是有所顧忌,必竟透露了太多情緒與真實,但反觀一想,一個誠實面對錯誤與傷痛的人才能進行完整的自我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