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睜開蓬松的雙眼,放一首曼妙的老歌,洗漱竟也成為一件樂事。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面,滄浪之水涼兮,可以伴我憶。
昨夜朦朧入睡,似有千人召喚:東北的舊友喊我去吃亂燉,內(nèi)蒙的敖包邀我再啃手把肉,河北的早點攤又賣驢肉火燒,還有,還有成都那吃不厭的冷鍋魚……
回憶總是讓我的心軟綿綿的。也許只有此刻,我才屬于真正的自己。
回憶再美好也只是曾經(jīng)。一天的奔忙還是被優(yōu)雅的鬧鈴驚醒,然靈感未曾短點,故請容我繼續(xù)!
床頭還有最后一根四川的煙,她沒有陜煙流行,沒有遼煙彌漫,但可以在嘴困的時候讓我靜下心思索。
曾經(jīng)試圖與她絕緣,每次都扛不過半年。是愛之切大于恨,還是嘴說服不了大腦?
聽說煙酒不分家,可我竟可以多日無酒,不能一日無煙。
煙,斷了!就在我站在街邊再次饞嘴的時候。點燃,吮吸,無味。頃刻間,20年前的場景映入眼簾:慈藹的中學老師,喜歡用拇指與食指捏煙,就像窘迫的我此時的動作一樣。
一別數(shù)載,再沒回過校園,再沒見到那些年教過我的恩師。有時我會傻傻地慶幸能被某位老師惦念,有時也會莫名地傷感,誰又會把我們的恩師裝在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