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蜀地多美女,川妹子白、辣、美在我們這群90后的小青年中可是有了名的。所以16年寒假之機,我特地連年也不過連續苦干了一個多月,終于湊夠了去往四川的機票。此程一方面是為了感受巴蜀風光,一方面也是為了去見見我四川的死黨,畢竟他舉家遷回四川已經有一年多了。
在四川落腳的首站,我是到了南充,因為飛機票便宜,所以我也特地買了一張飛往南充的機票。雖然高中畢業旅游也曾經搭過飛機去桂林,但是因為這次是一個人獨自出省,所以也是蠻緊張的,那時候滿腦子都在YY各種意外情況,什么不舒服啊,飛機事故啊云云,或許我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文藝一點說的話也可以叫“熱愛生活”。出發時還是大年初六,年味還未散去,在飛機上恰巧翻到一本雜志,里面的一段話至今還是令我印象深刻“中國人常說,民以食為天。一年之中,中國人認為比天還大的《食》叫做年飯。農耕文化與飲食傳統在這個特殊的時點重合。中國人對先祖的與后世的情感,對食與味的追求,對家鄉與故土的眷戀,都寄托在這豐盛的歡宴之中?!蹦菚r候坐在飛機上,想到這個年沒有好好陪父母,突然有種莫名的愧疚。
佛光照耀下的土地
在南充下了飛機,夜里濕冷的空氣撲鼻而來,賊冷!見到了一年多沒見面的死黨,當然不會簡單地寒暄幾句,我們來了個相當基情的擁抱。在死黨家里放下行李之后,他們小兩口就帶著我出去享受人生——去親嘗當地的火鍋?;疱伒甑拿纸惺裣憔墸吹竭@么地道的名字,這里的火鍋當然不像我們南方這邊的火鍋那么遜色。紅滾滾的火鍋湯,上面漂浮著一層滿滿的紅辣椒,像我這樣早就對川菜情有獨鐘的人來說,當時的唾液腺那可是像男人見到身材曼妙的美女一樣春心蕩漾。那時候具體下了什么吃我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我當時涮羊肉不知道要沾點油,那把可真把我的舌頭辣麻了。在這濕冷的冬夜,能涮了一頓熱氣騰騰的火鍋,那時候的快感還真的是死而后已。
在南充呆了一宿,第二天我和死黨兩個人就出發去樂山。去樂山的目的地可想而知,當然去看樂山大佛。樂山大佛坐落于岷江、青衣江和大渡河三江交界處,三江并流。據說古時這里常水災泛濫,常常讓這里民不聊生。到了唐玄宗開元初年,海通禪師為減殺水勢,普度眾生,多方籌集善款,才建起這尊大佛。但是按照當時的人力物力,光靠一代人基本上是不可能建成的,所以在我面前的這尊大佛,可是歷經了三代工匠,四代皇帝,歷時90年才建成的。如果你只是覺得這尊大佛只是純粹體積大,那你可太小看古人的智慧了。為了通風、排水,隔濕,大佛體內就有一個隱而不見的排水系統,光大佛18層螺髻中,就有三層是有排水溝兒的。而且你別看螺髻好似和大佛的頭部連成一體,但其實是用石塊逐個鑲嵌進去的。沒有這些諸如此類種種的設計,我們21世紀的人,幾乎不可能現在還能看到這樣山是一座佛,佛是一座山的光景。游船發動機隆隆作響,我們緩緩駛離了河岸,向江的中心駛去。那天正好是個晴天,溫暖的陽光灑在河水上,甲板上,以及我充滿期待的臉上,看著波光粼粼的河水,不時在我四周飛翔的水鳥,以及熙熙攘攘的游人,假期打工的辛酸終于煙消云散。我時而閉著眼睛,讓潺潺的流水聲在我的耳畔縈繞,時而四處張望,看著一河兩岸閑散游走的路人和美妙的景色,錢雖然花的多,不過“人生得意須盡歡,千金散盡還復來”嘛!我也忘了大概過了多久,大概也就是游船拐了一個彎兒,這尊舉世聞名的大佛就出現在我眼前,親眼所見,勝過一千個文字的描述,勝過上百張圖片的炫耀。大佛莊嚴威儀,慈眉善目,他的柔和的目光,注視著這座城市的一切,難怪這里的人都這樣安居樂業,幸福滿溢,大有出世超脫之感,大概是有佛光庇護吧!
來到樂山,我可沒有閑著,肯定要做“該做的事”,哪里美女多肯定要往哪里竄,所以去酒吧喝酒成了我這兩個好基友必去的地方。樂山市區的酒吧還真不少,至于哪間是清吧,哪間是可以去嗨歌嗨舞的只能靠你們自己判斷了。當時到底去了哪家我已經沒有太大的映像了,反正點上一藍一橙的兩杯雞尾酒兒,身上灑著星星點點的迪斯科舞臺燈,耳邊縈繞美女駐唱溫婉的歌聲,再往黑褐色的沙發上一靠,頓時覺得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了。在樂山呆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我們就乘上了前往峨眉山的客運汽車。
冬雪峨眉
峨眉山與山西五臺山,浙江普陀山,安徽九華山,并稱中國佛教四大名山。作為佛教名山,山上歷史古跡當然少不了。除此之外,峨眉山海拔3000多米,山頂幾乎終年積雪,所以夏天來這里,從山腳走到山頂你就可以感受到一年四季的變化。因為海拔高,朋友也不是很經常爬山的人,所以我們選擇了景區的旅游車把我們載上山。印象中,景區的旅游大巴會在山腳,半山腰,還有快到山頂三個地方上下客,為了趕在第二天早上能看到金頂日出,所以我們選擇了旅游大巴能到的最高處“雷洞坪”下車。雖然說景區大巴省事兒省力,但是登山的公路九曲十八彎,不但車道狹窄,而且兩邊的護欄也非常低矮,司機每拐一次彎我都心驚肉戰。但好在俞往上走,四周的景致開始起了變化,不再嗜血稀松平常的綠色植物取而代之的是零零星星的積雪,待到車駛到山的中上部的時候,目力所及的地方已經是皚皚的白雪。到了雷洞坪,下了車,我閉著眼睛,吸了一下冰冷的空氣,這空氣從鼻腔流入腦門,從腦門流入腦中的杏仁核中,再從杏仁核滲進我每一個興奮的神經細胞中,這雪景這輩子算是記住了。我們入住了旅館后,沒有停下,馬上繼續往上走,因為我想熟悉一下上金頂的山路,第二天凌晨好摸黑爬上金頂看日出。金頂的云海和日出是峨眉山最負盛名的兩大景觀之一,站在金頂上,遠眺波浪式的云海,看著太陽漸漸浮上云端,他的光芒灑在在本已鍍金的金頂和普賢像上,金頂、普賢像、太陽,都會顯得熠熠生輝,光芒萬丈,我已經記不清楚我被別人游記中的照片迷過多少回了。
上金頂的路上,四周銀裝素裹,陪伴我們的除了路人留下的一個個腳印之外,就是一顆顆結上了冰的枯樹了?;蛟S遠看那些樹木都只是銀白色,但是要是你們湊近一看,這些樹梢上的積雪還真的晶瑩剔透,美極了。雷洞坪到金頂我們走了近兩個小時,在金頂的服務站看著不遠處的普賢像,我加快了腳步。金頂的普賢像,也叫十方普賢像,峨眉山,是普賢菩薩的道場,所以在山頂你會看到這樣一尊鍍金的普賢像,要上前去參拜普賢菩薩,你要走一條類似朝覲的樓梯,樓梯左右每隔一小段就會有一尊白象,那是普賢菩薩的坐騎——六牙白象,走過這條樓梯,你會頓時莊重肅穆起來,這時望著這尊偌大的普賢像,我雙手合揖,心想事成,出入平安,身體健康.....各種好詞兒都在心中默念開來。
第二天早晨本來是計劃去看金頂日出,但是因為早上起來發現很大霧,所以最后放棄了,這也是我爬峨眉山的一大遺憾。我只好等有旅游大巴時候,搭車去半山腰,繼續游覽峨眉的景致。
? ? ? ? 峨眉靈猴
? ? 說起峨眉,除了他醉美的金頂日出之外,不得不一提他們山中的這群靈猴了。峨眉山的靈猴不但調皮,而且還通人性,他們準能猜中你們袋子里有沒有吃的。我記得我在清音閣附近的生態猴區觀賞它們的時候,就有一只健壯的靈猴瞅見有位游客的手提袋,立馬一個奔跑加撲棱奪去游客的袋子,左手把袋子一撕,右手把袋子一翻,拿走他自己喜歡的零食,到一旁津津有味兒的享受這份“勞動成果”,像我這種拿著景區兜售的飼料的人兒,它完全沒有興趣搭理我。峨眉山的靈猴是一種群居的生物,領頭的往往是猴王,是他們族群中最威猛強壯的一只,之下往往是數只公猴和母猴,他們有著自己的社會分工。據說他們每天都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游人進山,它們齊刷刷地出來與人同樂,分享人們給他們的食物,真是過得比人還自在。
成都,成都
? ? ? 結束了峨眉山之行后,死黨的假期也幾近結束,所以我隨著他回到成都,住在他住的學生公寓里。成都,作為中西部一座重要的城市,集旅游勝地、交通樞紐、歷史名城、美食天堂等眾多頭銜于一身,對于他的贊美,怎么樣我覺得都不為過。來到成都的當天,已是近傍晚,我在死黨帶我在他校園轉悠了一圈之后,他便帶我去嘗嘗當地的“缽缽雞。一聽菜名你就會覺得很有趣,所謂“缽缽”其實就是指瓦罐,缽體內放著以麻辣為主的各種調料,所吃的菜用竹簽串起來,并浸泡在瓦罐中,吃起來非常香辣,對于我這個喜歡吃辣的人來說,還真是一道別具風味兒的美食。那天的這頓晚餐我已經忘了我擼了多少串,反正只記得老板娘手握著一大捆竹簽兒,有紅印兒的一塊,沒紅印兒的五毛,這樣的價錢,這樣的口味兒,我至今想起還是挺美滋滋的。
? ? ? ? 美餐過后,哥們就和他的女票帶了我去前往成都最具代表性也是最富商業氣息的商業街——春熙路。說起春熙路,那可名氣大矣。在《新周刊》評出的中國商業街排行榜之中,春熙路排行前三,僅次于香港銅鑼灣和上海南京路,比北京的王府井,廣州的北京路都要靠前,當之無愧的中國中西部第一街。這條始于1924年的商業街,并沒有像其他地方的老街一樣古色古香,而是充滿著浪漫與繁華的氣息,耀眼奪目的燈光四處都是,各路專賣店林立,各色地道美食也匯聚于此,因為是高端消費區,所以這里也非常多養眼的美女,如果你沒有提前了解過這條街道,你會完完全全會難以想象這是一條有近100年歷史的老街了。Nike、Dior,LV,有錢啊的話你完全可以在這里任性,而我這樣的學生黨,就只能在這里開開眼界了。
大熊貓基地
川渝真是個好地方,除了有美景,有美食以外,連國寶也生長繁衍在此。成都的大熊貓基地,相信不少人有耳聞。所以,既然來了成都,我就不能錯過這樣一個好地方啦!因為哥們得上課,所以這一趟我就只能自己安排了,雖然有點孤獨,但是自個一個兒,也有自個一個人的瀟灑和樂趣。碰上一個大晴天,所以園排隊的人還真不少,我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同進入了這個靜謐的園區。要去看熊貓還得走上一小段園區的小路兒。這時候的氣候,已經開始有了點兒春意,不再像我十天前到南充時那般寒冷,所以園區內的植物都顯得春意盎然,威風吹起,左右兩邊的竹林和樹木開始沙沙作響,陽光透過樹蔭的空隙落在黑色的油柏路上,而我踩著細碎的陽光,一步步走進園區深處。
走進了熊貓的飼養屋,沒有看到有成年大熊貓或者熊貓寶寶,一開始心里是有點兒泄氣的,但是走到戶外園區之后,驚喜就出現了,一只、兩只、三只,四只,一共四只應該還是年幼的熊貓在草坪上扭打在一塊,那笨拙的模樣,還真把我們游人逗樂了一翻。往旁邊的小樹上看,一只調皮的熊貓還頭部卡在樹梢上,欲下不能下,我趕緊掏出相機抓拍了這有趣的瞬間。再往前走,就看到了很多體型更大的熊貓了,它們有的獨居一園,有的兩兩住一塊,沒有像年幼的熊貓一樣三五成群的放在一塊飼養。這些成年的熊貓(應該這樣叫吧,不然叫大熊貓或者小熊貓怪別扭)的園門前都放有它們自己的“卡片”,介紹它們的姓名,生辰,性情,以及小故事等,成年熊貓一改幼年熊貓的活躍和淘氣,大都蜷縮在一隅睡覺或者靜靜地享受自己的美食,真是活得比做人還要悠閑自在,我當時還見過一只在美滋滋地睡著覺的成年熊貓悶聲不響就拉了一個大便出來,真是讓我覺得好氣又好笑。記得曾經看到過一部穿越回三國的電視劇,流落到蜀地的主人公看到滿山偏野都是大熊貓,那時候的古人嫌棄這樣的生物行動緩慢,而且性情懶惰,還把他們當做食物做成紅燜燒肉。雖然說只是一部虛構的戲子,但是如果不是我們人類對自然的態度和觀念在不斷向好的方向進步,這樣的可愛的生物,也許自己現在就壓根兒看不到了。
? ? ? ? ?要是你以為熊貓基地只是有這些慵懶的熊貓那你真的猜錯了,其實基地還有小熊貓自然飼養區,孔雀臺,天鵝池,玫瑰園等種種區域。就拿小熊貓自然飼養區來說吧,和大熊貓的半圈養式培育比較,小熊貓的圈養基本上可以算是自然放養,相比大熊貓區域的熱鬧,小熊貓放養的區域要靜謐得許多。穿行在林間的小道里,在沒有游人的地方,陪伴我的只有四周搖曳的竹林了,時而一聲突如其來的沙沙聲,我急忙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小熊貓出沒,發現沒有它們的蹤影,我又繼續我自己漫無目的的行走。在小熊貓放養區這里要看小熊貓,全憑運氣,我也不清楚是這園子里本來小熊貓數量就少還是這些家伙怕生,我走完了整個園區也不見他們的蹤影。帶著少許可惜原路折返,爬上一段小小樓梯,忽然感覺前方有個東西正在靠近,附近的人聲也逐漸變多了起來,我抬頭,定睛一看,這!這!不正是我一直尋找的小熊貓嘛?這簡直就是眾里尋他千百度,得來全靠RP護啊!只見他不驚不慌地扭著屁股向我迎面緩緩走來,我沒有傻愣呆在這兒,立馬打開手機相機,在他離我還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對,一步之遙,抓拍下了這小家伙。看到我在他前面,他還淡定自如,貼著我的毛褲蹭著走過,我想試試像寵物一樣摸摸他,不放過這個與他親密接觸的機會,但是又怕像園區告示說的“小心被咬”,在我遲疑的時候,它已經遠離我,鉆進一個樹林中了。
? ? ? ? 小熊貓園區出來后,心情大好,有了這樣的經歷,我感覺園區里每一樣東西都是那么的靈動,我攝影過一張掉落在木地板上的楓葉,雖然是枯萎了的,但是因為觀看的角度,還有此時的光照,讓我突然被撩起了攝影的沖動,所以也把他收入了自己的相冊,還發票圈各種裝,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夠騷氣。步行到天鵝湖,這里和其他兩個提到的園區相比更顯得門前冷落馬蹄稀了,偌大的你一群天鵝,沒有看到有幾個游人。我走上前去,看了看這些小家伙,它們立馬呱呱呱地游到岸前,我知道它們是想我投食,我也去一旁的售飼料處買了四五袋餌料。我一小撮一小撮的投給它們吃,但是發現這樣的投放速度壓根兒趕不上它們狼吞虎咽的速度。其實我很好奇是因為沒有游人投放餌料它們才那么饑餓,還是其實它們根本就沒有工作人員照看,看著大熊貓被悉心照料,而它們確沒有被好好重視,突然覺得大熊貓也沒什么。其實這個自然界之所以如此美麗,是因為它豐富,它多樣,所以這個多彩的世界,是所有生物都有貢獻自己的一份力的,無論這樣的生物是繁榮還是瀕危。在天鵝湖的附近,我看到了這樣一段名言“生命的每種形式都是獨特的,不管他對人類的價值如何都應得到尊重”,這是來自《世界自然憲章》的一句話,這也是我那天游玩之后,覺得最適合形容我當時感受的一段話。
? ? ? ?風俗錦里
在四川旅行的最后一站,我來到了號稱“西蜀第一街”之稱的錦里古街。錦里古街和寬窄巷子都是成都有名的旅游街,你到寬窄巷子可以感受到老成都的悠閑自在,還可在風情街的酒吧中感受到小資的生活樂趣,但是錦里古街作為一條融合了三國文化和民俗文化的古街,你到這里可以體驗到一份特別的喧囂感。我來錦里的時候正直節假日,在古街的入口,那可叫游人如織。在錦里古街這里,吃喝賞樂,樣樣都可以滿足你。你可以跑進特產店,嘗嘗這里有名兒的張飛牛肉,也可以到賣熟食區來幾個可口的三大炮,要是光吃還不夠?到街頭手藝人那看看沙畫師怎么構造出一幅靈動的沙畫,也可以到糖畫佬那兒看他如何弄出一個精美的糖畫兒,甚至可以到吹糖老那賞臉買一個可愛的吹糖吃。除此之外,如果你想淘一份紀念品,皮影角色、文房四寶、傳統樂器、蜀地絲綢,川劇臉譜等等,都可以在這里看到,凡所應有,無所不有,總會挑到一件心儀的東西給你惦記著的人。我在糖畫的攤位上停留了許久,聽到一旁帶著一個五六歲孩子的媽媽喊了師傅要了一個龍模樣的糖畫,糖畫師傅熟練地少了一小勺糖漿,糖漿隨著手臂地移動緩緩流下,安安靜靜地鋪在雪白的白板上,流暢、均勻,不一會兒,龍的軀干就大致可以分辨出來了。糖畫師傅的手繼續在白板上方移動,雖然移動得相當快,但是卻非常地細膩活絡,雖然也是畫畫,但是他們不需要像一般藝術家一般需要繁瑣地打草稿,構好圖,因為他們的畫就在他們心中,在他們這只畫過無數糖畫的手上,這是得下多少的功夫,做過多少個糖畫才能有的手藝?。∮诌^了一陣子,隨著龍的頭部被勾勒完后,這只糖龍就成形了,師傅用小木棒往上一粘,再用小鏟一鏟,一件藝術品就誕生了!
川劇,是我國一種重要的戲曲種類,雖然我們大多數人對他的了解不如像京劇那樣多,但是我相信川劇變臉還是很多人有所耳聞的。在錦里,除了林立的商鋪之外還有各類大大小小的茶館,在茶館你除了可以品一壺好茶之外,一般來說茶館內都會有表演來助興,往往這些茶館的表演節目中就會有川劇變臉讓我們這些游客一睹風采。因為是學生,出來一趟不容易,所以很多門面看似很高大的茶館我們都沒有去。碰巧遇上一間茶館,每人30塊即可品茶、看劇,所以為了“體驗生活”,我們就去了這家試試,本來對于節目的質量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一路欣賞下來確實令我拍手稱贊。抿一口清香的花茶,戲臺上的帷幕緩緩拉開,第一個節目是功夫茶表演,表演功夫茶的師傅是個年輕的小帥哥,他一身亮白寬松的長袖青衣走到臺前,抱拳敬了個禮,確有幾分習武之人的形象。音樂聲起,他提著壺嘴兒長長的茶壺舞動了起來,手臂隨著茶壺靈活地在轉動,翻轉,上饒,隨著音樂進入高潮,他的動作也愈發難度提高,但是他依然舞動得英姿颯爽,似乎壺與人早已連城一體,引得臺下連聲叫好。接下來的幾個節目既有曼妙的舞蹈,也有動聽的歌曲,更有逗樂的小品,同時滿足了我審美的享受和通俗的喜樂。茶味兒的清香在我的口中還未散去,已經來到了最后的一個節目,也是我來錦里,最期待看到的——川劇變臉。變臉是川劇的一種藝術表現形式,我們都知道,一個人的心情好壞往往都能通過臉部體現出來,而川劇的變臉也正是這種襯托人物心情的表現方式。在網上了解 到,變臉方式有三種,分別是抹臉、吹臉和扯臉,具體是怎么樣操作我當然不知道,畢竟屬于國家二級機密。我更愿意把注意力留在眼前的表演上,一開始還是個忠耿正直,鐵面無私的黑臉角兒,變臉師傅把長袍抬高,一遮,馬上就變成一個笑臉相迎的白臉,而且步伐動作也隨著臉的變化而改變,不再是黑臉時穩健威風,而是變成像大圣一樣機靈調皮。也就在我還在回味上一下變臉之時,一個華麗的轉身,白臉又變成了一個紫紅色的臉,看臺下的大人連聲拍掌叫好,小朋友開心的呼聲更是連綿不絕,而我更是目不轉睛地期待著變臉師傅的變化,下一個變臉會用什么更華麗的轉變方式?還是轉身嗎?亦或是用衣袖一遮?又會變成什么顏色的臉呢?紅色?黃色?一切都出乎了我的意料,變臉師傅露出了自己的真臉!那不正是表演功夫茶的那位大師嘛?還沒來得及歡呼,變臉師傅,立馬又變回了川劇臉了。這一回臉還真是出乎意料的精彩,在民間有句話叫“十年學變臉 五年學回臉”,可想而知回臉的難度有多大。觀眾席的興奮氣氛也隨之來到高點,但是變臉師沒有讓他打住,而是給了我們又一波驚喜。他走下戲臺,掃視觀眾席一眼,走到一個觀眾旁邊,用手指示意那位觀眾仔細看著他的臉,只見他的頭一低一臺,刷的一下,就變成了一幅濃墨重彩的藍臉了,沒有任何掩護,而且看不出任何破綻。精彩過后,演員一一謝幕,而我也即將結束我這一趟四川之行了。
后記
我是在16年的春節到四川旅行的,距今也已經是一年多的事情,所以經歷的事情很多都是靠著自己僅存的記憶還有被照片喚醒的記憶來完成這一篇文章的,所以這些地方也許發生了較大改變,也許我的記憶有些地方已經有所失真,所以不能全信我的所寫。唯一令我感到慶幸的是,我還是比較好的還原了我相當一部分的所感所想,譬如樂山大佛那一部分以及熊貓基地那一部分。我媽常叮囑我說“兒呀,別老是顧著賺了錢就去旅游,你想想,你都20歲的人兒了,買車買房這些以后肯定要有的不說,也不想著存點錢討個老婆過日子”我當時答應她下回會打了工就好好存錢,結果還是按捺不住自己想出去的沖動,因為我現在還是覺得車吧房吧,這些你老了,去了那個世界帶不走,反倒是這些鮮活的記憶和感受,才是真真切切陪伴自己到永恒的東西。或許等到我30歲吧,有了一個自己愛的人,要學會去給她幸福的時候,我才能乖乖地安靜下來和她一起去經營我們的一生。其實這趟四川旅行我因為money受限,錯過了不少值得去一趟的地方,譬如閑適的都江堰和青城山,還有詩圣故居杜甫草堂,當然還有美麗的九寨溝了,希望在可預見的將來能夠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