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論”,也不能去“戲說”,只能用“閑說”了。
首先聲明:我不是文人,我只是在工作中從事文字工作。這么多年來,什么總結,匯報材料什么的,都是我來做,而且我也喜歡做些文字的工作。十幾年來,我在本系統的新聞報道工作上,連續是排在全區第一名,是本地區在省公司考試中唯一一個獲得特約通訊員稱號的人。
當然這決不能就說是文人了,決對不是!但是我就是喜歡做這件事情。
你就矯情吧!有人一定會這么說。對,文人就是“矯情”!當然這絕對是褒義的。
文學泰斗、語言大師魯訊先生都挺“矯情”。在他的散文《秋夜》里是這樣開頭:“在我的后園,可以看見墻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你看夠矯情的吧,偏不說有兩株。只有這樣才能讓你靜下來,把節奏放慢,在那個動蕩的年代里,讓你的心靈得到一點些許的平靜,是多么的愜意啊!
再看朱自清老先生寫的《綠》,把那綠都描寫成可愛的小姑娘了,索性給起了個“女兒綠”,這不“矯情”嗎?“矯情”的讓畫家都找不到這種綠是怎么配成的。
王安石的名句“春風又綠江南岸”,他先后用了“到”、“過”、“入”、“滿”等十多個字,最后才選定這個“綠”字,給人強烈的美的感覺。
如果沒有文人的這種“矯情”,冰冷的漢字怎么會有了溫度,有了感情,正是文人們的精心設計,才能讓我們體會到文字給我們帶來的溫馨和曼妙。
當然,對于文人來說,更重要的是一種精神。因正如徐悲鴻先生說座右銘“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
從古代的陶淵明的“不為五斗米折腰”的性情,到為表了中國人民的尊嚴和氣節,寧可餓死也不領美國的救濟糧而死的朱自清。從“人生自古誰無死”的文天祥到聞一多,都是擁有一種氣質,一種人格,一種人格深處的高貴,就是這錚錚鐵骨,構造了中華民族的脊梁。
魯訊先生的骨頭無疑是最硬的,他棄醫從文,投身中國革命事業中,更是近代最典型的代表人物。毛澤東主席對他有中肯的評價:“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寶貴的性格。”這也是對真正的文人的最確切的評價!這也是中國文人最應具備的品質。
正是有了這種精神,充滿著正能量,中國人民才能夠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取得了全面的勝利,中華民族才能屹立于世界強林之中!
對,這就是文人。把改造靈魂和創造世界當做自己的使命。就像顧城的那句詩描述的一般現實,“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要用它尋找光明。”
這就是文人,他有一種超凡的人生境界,他們把傳播真理當做自己的責任,甘為后人而做探索者,撐起的是一個民族的脊梁!
特別在當今世界風云變幻之際,我們更是需要有擔當的正義的文人。大到國家民族,小到一個家庭個人,都是這樣,都要有文化引領。
在我身邊就有文化前輩尹樂祝,有引領我讀書的文聯秘書長尹寧,作協主席、一中校長王永彪,還有好友盧新、王德軍、楊淑榮、王紅霞等一些文學愛好者,雖然他們不能稱之為文學大師,但是他們都充滿著正能量,都在為長白的文學事業做著自己的貢獻,也是我們縣的文人,是我們縣的驕傲。
我不是文人,但是我能做些文人該做的事情,或為文人做些文人該做的事情也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