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在吧里見到你,聽說你是常客。”
“還打聽我了?”
按揉的力度加了幾份曖昧,溫柔的聲音含糊著笑意傳入李天澤耳里酥麻作癢。李天澤聽出別有意味,歪頭故作天真一笑:“聽說你器大活好一夜七次金槍不倒……”
還沒說完被人捂住了嘴巴,馬嘉祺知道李天澤在逗弄他,然而這只小貓太狡黠,被捂住嘴還得逞一般笑了,嘴唇緊貼著對方指間像引導著馬嘉祺的手,順著他展開的笑容感受唇齒吐出的溫熱,還有意無意拿嘴唇蹭著對方軟肉。
李天澤像是撩而不自知,輕輕摩挲著欲望,舉手投足都挑撥著理智的線,細微卻讓人難以忽視。特別是兩顆紐扣敞開后被解放出來的鎖骨以及旁邊的痕跡斑斑,都讓馬嘉祺覺得喉嚨干渴唇齒發癢。
李天澤啊,真是不知作為omega的危險。
馬嘉祺收起手,晾出兩顆小虎牙:“頭不疼了?”
“疼,還想睡覺,昨晚太折騰了沒睡好……”
邊說邊從馬嘉祺身后坐起來,歪著頭有些慵懶,大眼睛眨巴眨巴打量著馬嘉祺。
“你氣色看起來挺好的……”
馬嘉祺一愣,他知道李天澤在故意撩撥他,伸著軟軟的小爪子不知天高地厚戲弄他。眼眸一沉,馬嘉祺真想揪起這只囂張的小貓咪捏著他的小肉爪給他點威脅。
對方似乎感受到了alpha信息素的涌動,咳了一下換個姿勢坐著。
“開玩笑的,沒別的意思。要是跟你發生什么,我爸媽知道會念死我的。”
馬嘉祺聽出來了,其實李家和馬家一樣,訂婚不僅僅是雙方商業合作的一個保障,更是各懷鬼胎想著借對方來綁住自家玩性重的兒子,可謂是一舉兩得。
“到我房間躺會吧,我讓陳叔給你弄點酸梅湯。”說著站起來傾下身給李天澤扣紐扣,指頭隔著襯衫輕柔按壓在肌膚上,李天澤抬眼便是對方溫柔垂下的眼簾以及精致高挺的鼻梁,畫面美好得移不開眼睛。
而后風景本人抬起眼剛好和李天澤四目相對,眼含笑意:“等會兒還要一起吃午飯,你這狀態可扮演不好完美的未婚夫。”
李天澤不作聲,低頭揪著自己扣好的領口像孩童研究新奇事物一般看了好幾眼,站起身整理頭發,似乎是答應了這個方案。
其實大宅有客房,馬嘉祺自己也搞不懂為什么脫口而出就要一個見了不到一個小時面的人進他房間躺著。等他拿著跟陳叔說自己需要的酸梅湯進房間時,李天澤已經毫不見外趴在他床上抱著他的枕頭,狀態宛如呆在自己房間一樣。
對于突如其來不適宜的行為馬嘉祺也不惱,反而覺得融進滿滿是自己信息素的床上的omega毫無違和感,相反還覺得和諧。Alpha和omega雖然信息素會互相吸引,但極少數alpha和omega之間會有更致命的吸引力,哪怕不散發信息素也會不自禁為其沉迷。
而李天澤,可能剛好就是極少數中的一個。
“先起來,喝完再躺。”
男孩抱著枕頭聽話地坐起身,馬嘉祺覺得自己像個哄小孩子吃藥的醫生,看著李天澤因吞咽滾動的喉嚨甚至有揉他頭毛表揚他的沖動。
李天澤放下杯子咂嘴,馬嘉祺點了點自己嘴角,示意他嘴角還有水漬。李天澤舔了舔唇,仰著頭模樣乖巧得不得了,“干凈沒?”
馬嘉祺沒有回答他,隨之而來的是越發靠近的溫熱氣息,嘴角濕潤的觸感粘粘糊糊,崇尚快樂主義的李天澤順從張開了唇,承受著對方的攻城掠池。唇舌纏綿地糾纏到一塊,粘膩的水聲不絕于耳,李天澤開始缺氧想要退出來,無奈馬嘉祺不放過他,按著腦袋忘情啃咬他薄嫩的下唇,棉花糖一般的觸感讓人依依不舍。
最后李天澤缺氧輕哼了好幾聲,才得以掙脫出來。
因缺氧和情動染紅的眼角看起來惹人憐愛,一記眼刀過去毫無殺傷力,更像是軟綿綿的撒嬌。只見馬嘉祺舔了舔嘴唇,擺出義不容辭的姿態笑了,虎牙都是得逞的意味:“現在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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