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下半年,受“知識付費”的“病毒”侵襲,我認識了李笑來,一個“終身學習者”;
受他“新生大學”社區的影響,我通過公眾號“學習學習再學習”了解到學習是需要方法的,于是我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思報名了它的編程學習班;
通過這個編程班,我學會如何通過正確的方法去學習一樣新技能,在這過程中我認識了區塊鏈、比特幣、價值投資;
2017年年中參加了“超數”,學習了通過上市公司的財報分析這家公司是否為優質資產,以及運用所學到的知識分析自己所在的公司的發展,為自己的職業做出新的安排;
進入冬季后我寫了一些與我個人職業有關的文章,結合我這半年所學到的新知識,重新思考我的職業規劃;
期間思考了軟件工程師與建筑工程師之間的相似的地方,并對建筑師、工程師、技術、工具基礎概念做了概念更新,想從底層概念中尋找兩者的共同之處,為自己當下的選擇做出依據;
通過對這些底層概念重新認識,我注意力從建筑學延伸到工程學,從社會科學延伸到藝術,從藝術延伸到哲學,最后發現,其實讓我困惑的不是技能,不是工作,不是職業,更不是工資,而是自己對生活的迷茫,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在虛虛實實中進進出出,再后來注意力又被我拉回到關于工程學的初級了解上,其中包括了工程技術與工程管理,在工程技術方向我細化的思考了關于建筑的設計與施工,在工程管理方面我又思考了互聯網公司的項目開發與建筑項目開發管理的對比,在這期間我在和一位朋友閑聊“扶貧”問題時,我突然想到我所做的一切其實質在于“脫貧”,于是我又在想,如果我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實現“脫貧”或者“致富”,那這個方法是否可以復制呢?于是我開始思考關于“貧窮”的概念,通過基本概念:經濟的基本內容就是生產與分配,我思考了個人生產的問題,比如“如何打造個人品牌”,思考了“如何通過的再生產解決貧困問題”;
最近因為一些工作中的事情,在西安多待了這么幾天時間,在這幾天中,我見了很多以前的朋友,都是平時不常見的,期間有一個概念一直存在我的大腦中,牽制著我的注意力;
這個東西就是“扶貧”
由扶貧想到了經濟,由經濟想到了生產與分配,由生產想到了技術與資源,由資源想到了“宅基地”,有宅基地想到了土地流轉,有土地流轉想到了創業,由創業想到了我之前學的web建設、理財、建筑,感覺冥冥中都在往一個點聚集:“扶貧”;
我突然有種感覺,自己所學的這些技能能夠幫助別人脫貧,能夠在我的理想和現實之間搭一座橋;
我有夢想,有毅力,有技能,現在就缺一個戰場需要我去征戰;
我把這個戰場定在延安,敵人是貧窮,武器是經濟;
在農村,每一個戶口下面都有村集體提供的一塊可終身使用的宅基地,也就是所謂的“一戶一宅”,這塊地最開始的目的是為了解決村民居住問題,村集體為同經濟體內的村民提供可以建造用來居住的土地,對于村民來說這塊土地是村集體義務提供的,而且是免費的,但是這快地是和村民戶口掛鉤的,而且村民只有使用權,終身使用權,最后會隨著戶口的消失而解除使用關系;
我們國家的土地性質只分為兩種:集體土地和國有土地
屬于村民集體所有的土地為集體土地,村集體有決定權,縣級以及縣級以上的土地為國有土地,各級土地局有決定權;
現在在農村推行的確權到底是什么?
從字面意思理解確權就是:確定權利,這里的權利指的是房屋所有權和土地使用權;
這兩個權力我們一直存在,并且還一直被我們使用,比如說,你蓋房子用的是土地使用權,你出租房子使用的是房屋的所有權;
在過去,這兩個我們一直在行使的權利隨著時間原因,出現了一些信息缺失的問題,就像人的記憶一樣,你知道小時候的故事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兒子不知道,但是如果有相機能夠把你小時候的影像留下來,那么你的兒子就會通過照片看到你過去的樣子;
這里的確權就像過去的照片,證明信息的正確性,確權的過程也是解決以前問題的過程,把過去遺留的問題在這次確權過程中加以明確;
這也是一個村集體土地財產整理的過程,最后村集體就會非常明確的確定自己的土地資產的情況:有多少戶,有宅基地;
國家的計劃是在2018年完成土地確權工作,但有沒有人想過做這件事對我們自己有什么幫助?
1.對于村民
現有村民有合法的、明確的產權證書;
2.對于原有村民,現在搬出去的
親人還有在村上的,能夠間接了解到土地的產權信息;
3.對于外來開發人員
需要合法的、明確的資產進行開發;
基于這個情況,急需一個促使交易達成的機構,那就是:農村產權服務中心;
提供信息公布,引導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