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歲的我,給大學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大數據時代似乎一切都變得特別隨意。而我想給自己隨意的人生做一個小小的總結。以此來捍衛我逝去的青春。
初出高中校門的小學生,帶著高中的遺憾、父母的期許,喜歡之人的寄托來到呼和浩特來到內蒙古師范大學,狗屎般的成績當然擺脫不了選了個狗都嫌臭的專業。就這樣一切懶,廢,卻充實的日子開始了。首先值得慶幸的是我的愛情并沒有因傳說中的畢業季走向尾聲,而是在另一個地方鮮活的生長著------楊同學。他呢是個不錯的人,能容忍能大度靠譜的好人,我一度認為是我糟蹋了他。一個內蒙古師范大學,一個內蒙古大學。雖不遠卻像在苦苦的經歷著一場小小的異地戀。
初來之時滿滿的都是憧憬,更是帶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膽子到處橫沖直撞,各種耍滑頭,裝生病逃軍訓,就在人們都兢兢業業的上課,聽講座的時候,我就知道可以逃課出去玩。物極必反是一個永恒的事實,同年的10月份,水痘意外的爆發,而我沒有幸免于難,同宿舍的也因我得痘。也就是那時候結識了相隨四年的人-------呂同學。志同道合,知音難覓。八字足以。也許后來也是因為她加速了我大學墮落的速度。而她也是因為我斷了她要奮斗四年的大學夢。同吃同睡我逃課她頂包??墒悄且荒陞s是逃課數量最少的一年,但卻是成績最差的一年,我榮幸的列入班級倒數后十。從大一的趴桌子玩手機,睡覺過渡到大二整天整天的逃課在宿舍成天成天的睡覺。除了星期天活著,其他時間都在睡夢中死去。沒有業余愛好,沒有去集體活動的習慣,戒掉了愛看書的習慣,而呂同學也沒有了最初的干勁,開始和我一起吃一起睡,這時候應該插入一張照片應應景,那時候我是個胖子,而她是可惡的瘦子。
就這樣荒唐的一年就在吃睡逃課的死循環中溜走了。第二年呢依舊死循環,比往年更死。說我們是墮落的一代毫不遜色,我和呂同學更加猖狂,必修課選逃,選修課必逃。此時此刻二人幫變為三人幫,我還是那個胖子,老呂還是瘦子,只不過我不再是孤獨的胖子。她叫大臉,呲的可以像花一樣的姑娘。一起笑一起哭一起吵,一起維護我們的鐵三角。例外的是我的愛情依然活著,而她們的還沒有出現。
大三鬧過幾次分手,愛情很偉大還活著,大臉依舊以回家為樂趣,我以跑出去找對象為樂趣,而老呂以我們三個人的樂趣為樂趣,我們樂此不彼的過著,能吃能睡能逃課就是不能學習,大三第一次去圖書館被嘲笑。而老呂則是個大一就知道泡圖書館大爺的小公舉后來也無疾而終。她倆的愛情估計迷路了。我們之間的大道理,大事業很多,卻沒有我們吃的多。我們之間彼此嫌棄卻從來沒有拋下過彼此。就連考試作弊,上課點名都練就了一種連體胎兒的默契,致使我們大學四年都可以安然度過。然而卻沒人能改變去食堂吃什么的糾結。同樣的話千篇一律每天彩排幾遍,直至畢業前夕,或許這也是我們三個人獨特的樂趣所在。二樓的米線四年都還是我和大臉不離不棄的追求。懶得類似,吃的類似,她可以呲成花呲出大牙床而我卻不可以。就這樣的嘻嘻哈哈 三個人帶著自己的期許和一份不知天高地厚的雄心壯志邁入了大四,而我淪為了一個徹徹底底的異地戀,河北-----呼和浩特。他走以后我的日子像條狗。大臉的愛情半死不活只有一頭小鹿瘋狂亂撞,老呂的愛情還是一個泡影,難道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要我帶回去當小秘嗎?她那么能吃,那么暴躁,還是算了,托付給一個完美的男人比較踏實,畢竟我以后是要去她家蹭飯的。這是最陰暗的一年,習慣了日上三竿的日子,努力一下真的能要命。我們似乎一下子被逼到一個風口浪尖,考研---公務員。重重的擔子壓在23歲女孩的肩上,我們可是小仙女啊。不過瘋狂的自虐模式也不過是歷劫而已。大四一年的時間大部分像是再過一天,周而復始、三點一線。日子粗糙的不像個女人,
都是性格相似的人適合做朋友,性格互補的人適合做戀人,那性格互補的女人呢?適合做女朋友,誰讓這是個男人有男朋友,女人有女朋友的時代呢。而我男女朋友都有。
就這樣大寶的生活完美謝幕,等待她的是9月份開學,背起行囊進入一個極度熟悉而又未至陌生的環境,而我和二寶則是受盡找工作的摧殘,成為社會上又一代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