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的葬禮》:對現代詩的辯解

《詩人的葬禮》


詩人,你的死期已經降臨

文盲代表天地將你宣判

偽劣者裝模作樣

不過想燒毀你的詩章


詩人,你將要被活活埋葬

文盲假裝向你開了槍

卑劣者的偽善

造就了時代文明的遺憾


深秋燕子已飛向南方

預示著這里的嚴寒

詩人,雨水都是送行者的眼淚

山林將成為你沉睡的木棺



——選自聶榮恒《我們由往昔定義》


最近這些年,常聽到有人批判現代詩歌,其中不乏一些名家、學者,也有很多網民,批判點如“只要會按回車鍵就能成詩”、“流水賬般的白話失去了詩歌的美感”,我覺得大部分人對于詩歌的批判是誤解、片面,甚至是跟風作態的。

無可否認,隨著互聯網科技的到來,網絡文學的發達,似乎寫現代詩變得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兒童可以寫“童詩”,以至于有人會認為,目前寫詩的人要比讀詩的人還多,我對詩歌走向這樣的狀況是感覺到很失望的。

當然,因為時空差距,古典詩詞那種寄情山水、引經據典、將詠物描寫當作創作必要素材的寫作方式,以及當時處于農業時代的閑逸心境,相較于現代人居住在鋼筋水泥所構筑的空間,與工商時代緊湊的生活步調,實有著一大段距離。我們如今現代人心里的一種情愛上的糾葛、人際關系的疏離感、情欲道德上的矛盾沖突等,也許也不適合用古詩詞的方式去呈現,甚至獲得閱讀美感,所以,這也更突顯出現代詩他的形式的合理性與時代性。

寫好一首詩,并不容易,它是精煉的文字,說的不像散文小說那般直白,但其意境及思想是無可取替的,我相信有的現代詩會被記錄,并作為時代文明呈現給幾百年后的人閱讀,正如我們今天有機會讀歷朝歷代詩人的作品,到底是哪些,我不敢斷言。但沒有詩的時代,一定是少了點顏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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