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儒師收留了一位別國的刺頭學生。
雖然以前也曾有過類似的情況,可如今五國之間戰火不斷,即便是兩國親朋也不敢輕易走動,生怕被安上一頂叛國謀反的帽子。
有人說,儒師終是一介女流,瞧不好國家政事。
也有人說,儒師這是有教無類,是上善之舉。
閑言碎語流的長,儒師每每聽到都是淺淺一笑,最多也僅是略惱的揉揉少年的頭發。
“聽到沒有,人們都說把你帶回來是大錯特錯的事,如今你又不上進,讓為師很是難做啊!”
“第一,不要揉我的頭,第二,你不是我老師,第三,粗鄙之人當殺。”
女儒師輕嘆口氣,眼前的少年殺伐果斷,人情淡薄,兩年來沒有一絲改變,而后即便為將,怕也會累死三軍。
“女人,你許我三年內為官做將,如今已過兩年,你說話到底算不算數?”
儒師好笑著搖頭,兩年來,他每天都在問,自己每天都在答,真是煩膩啊。
想自己堂堂一國公主,答應為其安排個一官半職,竟被懷疑了兩年。
少年終是做了官,可惜是個文官。
最讓他不爽的是,那個長他五歲,教了他兩年的女老師,竟然是位公主,而且還給他謀了個文職,難道她不知道,他可是要做大將軍的,領兵打仗的那種。
“不做將軍了,做駙馬愿不愿?”儒師輕笑著,也不知言語是真是假。
“那,不做公主了,做將軍夫人愿不愿?”
“愿”
少年游學三年歸國,帶回鄰國公主為妻,一時間被傳為佳話,竟也因此,在朝中謀了個偏將的職位,雖所轄兵馬不多,卻也是個將軍名頭。
同年,鄰國兵馬來犯,奈何敵軍兵強馬壯,朝中無一將愿領兵出戰,少年甲胄在身自愿請兵。
“與卿妻家為敵,卿領兵出戰,朕心難安!”
少年默不作聲,一身甲胄未落,便一紙休書寫下,換來數十萬兵馬大權。
少年領兵三年,連傳捷報。
時年冬,敵國投降,上到皇親貴胄,下到販夫走卒,領降卒三十五萬人,她站在人群前,雖面帶滄桑,卻依舊出眾,即便如此,也未換的某人一眼憐惜。
“如今降卒數眾,諸卿可有良策?”
滿朝文武,無一人敢言,均是注視著武將隊列中的他。
昔日少年,已是今朝大將,一身甲胄鏗鏘,跨步出列,聲似寒冰刺骨。
“盡數殺了便是”
完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請與我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