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開始帶著父母、子侄出來游玩,晚上實在累了,沒有完成作業(yè)。今早起來補上。(最近一周可能都會是這種狀況,但是自己告訴自己要盡量堅持。)
讀到薛侃錄了。百度了一下,薛侃被稱為明代嶺南大儒,他為官清正剛直,曾浚鑿中離溪與民為利,后人譽為““行義在鄉(xiāng)里,名節(jié)在朝野”,他的號“中離先生”是陽明先生起的,是他將老師的陽明心學傳到了嶺南地區(qū),《明史》稱“自是王氏學盛行于嶺南”。
先生說:用工要用在真切的為善之心,見善即遷,有過即改,遂人欲漸漸消退,天理益明,而不要求光景,說效驗。就是說要在“因”上下功夫,而不要天天盯在“果”上面。上一節(jié)中所說的,很多人把心思放到未發(fā)上,則是另外一個問題,這些人沒有辨明“因”吧。
先生談到圣人,如果將伯夷和伊尹與堯舜、孔子對比,他們的心都是純乎天理,沒有人欲之私,如果用金子比喻的話,他們的成色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金子的大小。圣人的心是一樣的,才力有大小之別而已。又說,知識愈廣人欲越厲害,才力越多則天理越遮蔽。圣人之所以為圣人不是因為他們的能力、才力,后世人追逐功名,就像追逐金子的分量一樣,把銅鐵等雜料投入進去熔煉,分量足了,但成色愈下,恰是舍本逐末。先生作的比喻真好啊,讓人一讀而明。
就像今人,關注了那么多公眾號,每天花費大量精力在知識、信息上面,人欲越多,天理越蔽,心被蒙上越來越多的灰塵。還是那句話,要關注根本、本源。那么就是說,不要學習、了解知識了嗎?如果這樣理解,又偏了,先生又說,為學需有頭腦,功夫方有著落,就像航行的船上要有舵一樣。
又說,悔悟是治病的良藥,但如果只悔不改,則是因藥發(fā)病,病又重了一層。這太有道理了,我有時就這樣,悔悟反倒成了背在心上的十字架,壓得心喘不過氣來,更被遮蔽了!因藥發(fā)病這四個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