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都半夜三更了,你怎么還不睡?她在電話的另一頭慵懶地說。
她說完后,我立刻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后,我開始猜她是被我的來電吵醒還是她本就還沒睡。可據(jù)我對她的了解,她并不是一個夜貓。看來她是被我的電話吵醒的。
我確定她是被我的電話吵醒后,我又立刻給她打了過去。
她很快就接了電話。
她依然慵懶地說:“怎么剛才不說話就掛了電話?找我有事嗎?”
她剛說完,我又立刻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后,我在想:“她應(yīng)該睡不著了吧。可她睡不著的話,那她會干什么呢?”
為了確定她是否能睡得著,我又給她打去了電話。
電話剛響第一聲時,她立刻接了電話。這次她的語氣不再慵懶,而是夾點憤怒。
她說:“三更半夜的,你到底想干嗎?打來電話又不說話,你到底想干嗎?”
我依然在她說完后立刻掛了電話。
看來她已經(jīng)被我陸續(xù)的電話吵得睡不著了。可我依然不知道她睡不著會去做什么。為了知道她睡不著會做什么,我決定再打她的電話。
可我還來不及解開手機鎖時,她給我打來了電話。看著她打來的電話,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電話一接通,她立刻憤怒地說:“你今晚到底想干嗎?如果你是成心不讓我睡覺的話,那老娘就奉陪到底。但你要是因為想我才給我打電話的話,那我希望你能不能天亮后再想我。”
感受著她的憤怒,我淡淡地說:“你好,你打錯了電話。”我一說完,我就立刻掛了電話。可她還沒等我笑出聲又給我打來了電話。我這次毫不猶豫就接了。
她說:“會疼,你到底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這樣好玩嗎?”
感受著她漸旺的憤怒,我感覺不能再惡作劇了。因為她這把火越燒越旺了。免得燒起來不可收拾。
于是我對她說:“你覺得是阿飛的劍快,還是傅紅雪的刀快?”
她顯然被我這個突來的問題給問懵了,她應(yīng)該是想不到我會問她這個問題。所以她說:“什么阿飛和傅紅雪的?”
我接著說:“那你是覺得傅紅雪的刀快,還是阿飛的劍快。”
她說:“我不想知道他倆到底誰快,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皮癢欠抽。半夜三更的把我吵醒,既然問這么無聊的問題。”
看來她對這個問題不感興趣,于是我只好說:“那你說說一加一是不是等于二。”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對我說:“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發(fā)作了。如果是的話,我現(xiàn)在就過去送你去醫(yī)院。”
我:“剛好,我此刻就需要去一趟醫(yī)院。但我不是神經(jīng)病發(fā)作了,而是白帶異常。”
她:“不好意思,我剛好曾經(jīng)當(dāng)過婦科醫(yī)生,所以你不要去醫(yī)院來我這里就好了。我臨床經(jīng)驗很豐富的。我保證不但讓你的白帶更異常,還讓你來月經(jīng)。”
我:“那我也抱歉地告訴你,我鄰居那位六十多歲的老奶奶懷孕了。像你臨床經(jīng)驗這么豐富,你應(yīng)該知道是誰讓她懷孕的吧。”
她:“還用問嘛,是我。”
我:“我居然沒有猜錯,果然是你。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要半夜三更給你電話嗎?這就是我半夜三更給你電話的原因。”
她:“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找老奶奶。順便過去找你算下你今晚吵醒我這一筆帳。”
她剛說完,然后我聽到她邊在敲我的房門邊喊:“我知道你沒睡,趕緊開門。”
我立刻被嚇醒了。原來只是做了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