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有30天,我的機械表現在顯示的日歷是10.1。
按它的步調的話,我在等待12號,那天去干嘛呢?像一個傻子一樣。今天是中秋節(jié)嗎?
老二老三又打電話了,老三提了車后,顯然都急不可耐讓我看看,我當然理解他,我心里其實是想離開他們的,我跟他們倆在一起,難道不一直都是虛與委蛇嗎?我甚至從來合影都不愿意跟他們一起拍,但每次他們弱聯系我,出于十多年的習慣,我還是忍不住見他們。
如果他們混得沒有這么好,我會不會不這么排斥他們呢?其實以前他們不如我的時候,我也不喜歡他們,只不過沒有現在的排斥感。
我有精神病嗎,我為什么走到這一步呢?有沒有精神病不重要,重要的是沒有成功,一切的狀態(tài)都是羞恥的。
是嗎?誰認識我呢?我此身此地想起了阿蘭達蒂.洛伊《微物之神》的那句話。
這是一個可以死去,也可以繼續(xù)活著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