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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走在回去的路上,經過天橋時,發現橋下擠滿了人群,心里好奇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于是側身擠進人群中。當我好不容易擠到人群的前列時,抬頭一看,竟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在彈琵琶。
老人雙手迅速地撥著琵琶弦,瘦弱的身體隨著音樂的旋律擺動著,好似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自顧自地享受著音樂的熏陶,眼神不斷在群眾間往返,掠過每一名前來聆聽的觀眾,最重要的是,他的臉上始終保持著九十度微笑。
當我正聽著音樂時,從背后傳來了一位婦人的話語,只聽她跟鄰旁的老太太說:“這么老了,還出來騙錢。這種人背后都是有利益集團的,趕緊走吧。”
瞬間,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很多人紛紛走到老人身前的罐子里投下硬幣。硬幣打在銅制的罐底發出響亮的叮咚聲,伴隨著老人的笑臉以及悅耳的琵琶聲,使我覺得特別溫暖,也格外感人。
不久,人潮逐漸退散,老人似乎也累了,停下音樂,順勢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此刻,我從兜里抽出一張零錢,走到罐子前,彎下腰,輕輕地將紙幣放在里面。老人看到我的行為,顯得有點慌張,趕忙拾起腳邊的琵琶,準備起身彈奏。
我看了他一眼,微笑著說:“您休息休息,沒事的。”
老人聽完我的話,樂得像個孩子一般,用他那帶著沙啞的聲音說:“那中,有點累,休息休息。”
當我離開天橋越走越遠時,看到老人依舊坐在小板凳上休息,撫摸著手里的琵琶,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那笑容,像一股清流,在這個初春的夜晚,滋潤了我的心田,久久不能忘懷。
我不知道老人為什么如此年邁還出來賣唱為生,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像那位婦人一樣認為這一切都是騙人的把戲。但我知道,即使這個世界所有人都不相信老人,他依然會提著琵琶,帶著笑臉,繼續彈奏下去。
這個世界并沒有想象中的友好,也可能有你想象不到預料不到的壞,但,即使生活的面孔多么不堪,也要報之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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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早晨坐公交車去兼職,本來人就多,車內早已被擠得水泄不通。不知道在哪一站,突然從后門跑上了三個提著大包小包的農民工叔叔。
順勢,整個車的人就如熱鍋上的螞蟻,炸開了鍋。有人在后面對著幾位農民工大喊,趕緊把東西拿起來,我要下車啦。還有幾位大媽在一旁嘀咕著,司機干嘛了,怎么讓這些人上車啊,說完還一臉嫌棄樣地瞥了一眼幾位大叔。
大叔們聽著別人的議論,倒也沒說什么,只是樂呵呵地笑著。
期間,我聽到幾位大叔的談話,知道他們是準備去火車站坐車回家,幾個人都是從安陽農村來到鄭州打工的。
瞬間,覺得幾位大叔真的很不容易,心想他們一定過得不怎么好吧,可是轉眼一看他們臉上的笑容,又覺得他們一定生活得很幸福。那幸福可能不是物質上的滿足,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富足。
當我準備下車時,其中一位大叔的包正好擋在了出口。大叔見我準備下車,用粗獷的河南方言說:“閨女,踩過去,不礙事兒。”
聽完他的話,我竟有點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將腳抬高,艱難地從包上跨了過去,生怕弄臟了大叔的東西。
當我下車后,透過玻璃門,依舊看到幾位大叔在那說說笑笑,臉上的笑容如此溫馨,如此純真,好似孩子般的笑臉,是我許久都不曾遇見過的。
以前總覺得農民工的生活一定特別郁悶,在社會底層苦苦掙扎,在城市的變遷中被人遺棄,走到哪里都要遭人鄙視,但今天遇見這幾位大叔后,我轉變了自己從前幼稚的想法。
我才發現,即使生活再不如意,即使世界再不友善,都有人能夠以微笑面對一切。他們看似艱苦,卻快樂無比,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
我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像農民工叔叔,以及像彈奏琵琶的老人一樣,在生活中時常遭受到別人另類的眼神與行為。
但我知道,那一切不友善的行為都無法將他們改變,因為他們有著一顆會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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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的時間里,經歷了不少事情,很感謝很感謝組長,謝謝你的鼓勵,同時也感加更加感受到了你的樂觀~總之呢,很感謝。想跟組長說:對與你自己的事兒,不要糾結了,做好決定吧,回家亦是留那都可以。遵從內心吧。
也很感謝王同學,雖然愛嘲笑我吧,但是還是在我哭的時候會拿出少有的耐心安慰我。安心,安心。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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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州這個城市,是越來越好,
但是,我不會喜歡它。
嗯。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