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是我在俄鐵(西伯利亞大鐵路)上遇到的一美國哥們兒,看著挺老,但其實年紀并不大,印象里可能比我還要小點兒。我多大?反正也很小很小啦。
Joe是那種典型的美國人,禮貌得體自私(我從不認為自私是一貶義詞),笑容發自內心又小心翼翼,難給人以親近感。
開始旅行前他在美國一國家公園(我也不記得是哪家公園了。反正不是Yosemite!)做戶外向導。戶外向導其實又叫戶外領隊,這活兒我上大學的時候也干過一段,工作任務說起來特別簡單,就是帶上一隊人去爬山野營。做之前你會覺得這工作挺不錯,一邊旅行一邊還能把錢給掙了,兩個字——舒坦。不過當你連續去一個地方10次,還帶著工作任務,這初始的舒坦勁兒就很自然的會引發“妊娠反應”。
華爾街的那些不會支多人帳篷,懶得自己生火烤肉的銀行家們付給營地公司不薄的一疊綠鈔讓Joe他們這些戶外向導帶著他們來個7天或者12天的“心靈凈化之旅”。所以,Joe他們會連續工作7天休息7天,或者連續工作12天休息12天。不工作的時候他就自己在國家公園走一條難度和危險系數更高的線路。
Joe手舞足蹈的說著,他的眼睛告訴我他是真心喜歡那樣的生活。大山啊就是那母親的呼喚,城市物質生活再富足也絕對給不了你做大山孩子的單純快樂。
Joe說,“辭職時老板歡迎我環球旅行后歸隊,不過,我想我應該會回老家小鎮和家人呆在一起吧。我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