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0/10
最終還是沒有逃脫出差的命運。
上車開始就盤算著如何返回。畢竟周三的時間是一定要空出來的。
路上了，炒面一路無語，沉沉睡去。JP（突然發現他的名字與KW的另外一位P的縮寫一樣）聊了一陣，也漸漸沒有聲息。反倒是我，在突然發現RUI還是人大的姐姐之后，頗為“感傷”地聊起了北京的那塊天地。其實，我們學校之間還真的很近的。我們也曾經游走在她們的學校里尋找某種遭遇，哈哈，不知道是否曾經錯過。不過人大的整體形狀現在會議起來是不喜歡的，像個長方形，直來直去，缺少曲徑通幽的美。不知道這是不是另外一種人格扭曲。令人羨慕的是她們近1比1的總體男女比例，與我們學校比例相當，但似乎質量高那么一點。北京的回憶在刻意的攪拌之下，在腦海中愈發香醇起來。我知道，長假北京之行的刺激還很帶魚味美。
談判桌上的人都已經狠熟悉了，但我是新人。沒有什么機會彼此了解，直接就卯上了勁兒。好在RUI和JP都在身旁，我只用插科打諢就可以迅速結束試探期的生澀，迅速融入我的角色中。實在話，對方的律師還是很沉穩的，在號稱比較好的中資所的很多人都未必有那么沉穩。我依然放肆我的浮躁肆虐，實在說不過她，就盡量裝作冷漠，回答問題故意不去看她，希望她能比我先發怒。哎，這招還是從足球賽里學的，只不過我還沒有馬特拉齊那么卑劣。按照啊哦一的指示，我在第一個重要的問題上十分做作的對他們強烈攻擊了一個鐘，之后開始有選擇的放水，但絕對不是不負責任的放水。我還沒有承擔后果的肩膀。
中午吃飯的時候，對方的律師說，要樂于做P的牲口，做P的牲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知哪里突然冒出一股子戾氣，想給她一個巴掌。忍住了。P不要看見我的發言，我的發言對P視而不見。哈哈。
下午隨著談判的進一步深入，感覺一切就像在殺人，也感謝過去的日子里殺人對我的錘煉。雖然技巧尚不純熟，但似乎也夠用了。忽悠才是王道嘛，忽悠才是人性之本。我本忽悠，我就忽悠我怕誰。一件事情對自己不滿意，在忽悠的先后順序選擇上，似乎還是造紙不夠多，所以出現一些偏差。懷念起我第一任老板，SH先生，因為他不忽悠，好像后來在中國的結局比較悲涼。被一個忽悠的中國人卷走了所有的客戶還有律師及律師助理，甚至秘書。
直到聽到ZC說，等這個項目完了，我們一起到虞山上呆兩天，打打牌。這大概是這一天里聽到的最讓人愜意的事情。后來談了很多東西，又好像什么都沒有談。達成了很多東西，又好像重要的都懸而未決。在晚飯后，匆匆再過掉一個文件之后，我趁著黑夜逃離現場。今天的結束還是完滿的，在高速公路的入口和進口，看到了漂亮的MM，分別看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