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年前初中畢業,初中時代的自己每天和小伙伴騎車放學回家,課堂上喜歡抓老師的小辮子,和老師對著干。初二時每當在課堂上聽到老師講某某定律或定理,我就在下面小聲嘀咕:那也不一定,萬一地球爆炸了呢……
圖片發自簡書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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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每個男生年少時都有這么一段天真時代,和同桌興致勃勃地討論動漫劇情;周末和小伙伴去街機廳打游戲;課間十分鐘在教室走廊嬉鬧;放學后倚在欄桿上等小伙伴一起回家;放學路上一邊評選誰給女老師起的外號最搞笑,一邊對著天空大笑;體育課上聚在一起商量怎么才能不被班上人高馬大的胖子欺負;如果輪到誰值日,小伙伴們就一起等著他,只為一起放學回家;倘若誰的車胎沒氣了,就馬上有人帶著他;就算是幾支筆幾塊零食也想和大家分享;如若是誰和哪個女士走得近了,小伙伴們一定馬上開他的玩笑,一起“嘲諷”他……
每個男生的少年時代都是一個折翅的夢想家,每天都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渴望自己快快長大,夢想世界能夠改變。在老師和家長的教育壓力下,惡作劇式的戲謔和不著邊際的吹噓,只是對生活的反抗,盡管這反抗的聲音只能慢慢回轉到頭頂那一小片天空。
今天回到和小伙伴一起嬉鬧的初中,竟然發現當年的教學樓在晚秋陽光下,顯得頗有設計感。這波浪形的樓面,淡橙色的涂漆,似乎映照著十多年前幾位少年奔跑的足印,陽光下旗桿微斜的影子,仿佛在悄悄地和我說話……
今天周六沒課,不大的校園就我一人。臨走時保安問我從哪來,我說我從所來而來,去所去而去。說這話時,我驚訝地發現,保安還是我上初中時的保安,十多年了竟然都沒換人。偷看了一下保安室的表(當年中午放學經過時,總下意識地看看時間),發現這表早就壞了,而它的時間竟然定格在11點45分——每天中午放學的時間。[鐘]
——《平成彼岸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