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深小申
從離開家鄉開始就在各種都市里混跡。在深夜有各種滋味的徘徊。漂泊感、孤獨感,有時候也竊喜占有欲的實現。深夜的街道全都歸我了。我可以一只腳走,可以搖搖晃晃和自己的影子玩耍。帶著一瓶酒,看著街燈的昏暗,遠處氤氳的夜色。深沉的夜里只有一種東西——黑暗,是抓人的,逃不出,卻總會勾起所有的感官效果。
這樣說起來就是個酒鬼的行至。夜夜笙歌之后就在街道撒野,成為別人夜里的噩夢。但并不如此,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可以在一個很大的樓盤里上班。工作和住處也是一個地方。夜里如果想自由,就走出小區,在附近的街道上走走。一個人的夜,從此霸占了這條街。
到了更大的都市。到了深圳,街道便是所有的人的了。幾乎沒有或者人少的街道。夜里許久不睡,也不愿意外出散步,就養成了熬夜的習慣。我想在深圳,所有的人都避免不了熬夜。為工作,為習慣,為大都市的誘惑。熬夜成了都市的特產。
不睡。在夜里尋找一種安全感。夜幕降臨,就在這方寸之間,眼目所及都是自己熟悉的。癡呆的以為世界該安定了,內心懷揣的一個美夢,一個人的世界更安逸。嘈雜的都市在白日里像是烈火,想安定是得不到的。而夜里冰涼的溫度,是一切美好的開始。
熬夜是一項技能,在都市里真正擁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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