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她似乎來了興致:“好啊!就說說你的故事吧!我洗耳恭聽!”我象模象樣的清了清嗓子:“從前有個人,叫李壞壞!那個人現(xiàn)在就在你面前,跟你講故事。報告完畢!”她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氣氛終于輕松起來了。
我輕聲說:“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像你這樣的美女,什么事能讓你這么不開心呢?”她嘆口氣,幽幽地說:“你不懂!”我無語,不再說話,也自顧自喝酒。
酒吧里人漸漸地多了起來,氣氛同步上升。舞池里三三兩兩跳著舞。南京這個城市從來就不缺少外國人,現(xiàn)在就有三四個在那里扭著,自得其樂,跟國人實有不同。
一邊喝酒,一邊靜靜看著她。我輕輕問她:“你叫什么名字?”她抬頭看著我:“我姓林,叫林錦云。你真叫李壞壞?”我其實是知道她名字的,因為在網(wǎng)吧里,曾仔細看過她身份證,只是想到跟她難有什么交集,就沒跟她過于親近。我說:“我叫李文,不過大家都習(xí)慣叫我壞壞哥。”錦云說了聲“哦!”就不再說話。
11點左右,她接了個電話。一會兒,走進來兩個女孩。有一個經(jīng)常跟她來網(wǎng)吧,好像聽她們都叫她小麗。我跟她點了點頭。另一個我沒什么印象。
她們坐下沒多久,又進來三個男孩,衣著都很新潮時尚,特別是最后進來的那個,長得很端正,用小女孩的話來說就是“帥到掉渣”那種,只是眼中透露著一股闊少常見的紈绔勁,他進來的時候,一直暗暗關(guān)注著林錦云的我發(fā)現(xiàn)她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我想,應(yīng)該是正主到了!
最先進來的那個人上穿一件KappaT恤,下著一條滿是洞洞的牛仔褲,腳穿一雙NewBalance 運動鞋。他徑自走到右邊的沙發(fā)坐了下來,看了看錦云,又看看我,眼中含有深意,卻沒說話。
走在中間的那個人戴著眼鏡,看來度數(shù)不深,應(yīng)該是純屬裝斯文的那種,他進來后左右看看,然后跟林錦云說:“小云,最近怎么不理我們啦?是不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啦?”不等她開口,接著又說:“難道這新人就是他?林錦云,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大叔啦?”說著指了指我。
我下頜微抬,上身往前稍傾,看著他的眼睛,眼中笑意更盛,只是在不知不覺地透露出什么。這時我眼里看著的仿佛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活人。
林錦云生氣道:“這位先生!我跟你很熟嗎?別沒事找事哦!”說著往我身邊靠了近一點,拉了拉我胳膊:“咱不理他們!”我向后縮回來,右手順勢放到錦云身后,轉(zhuǎn)頭看著她,眼神瞬間變得溫柔:“嗯,我們喝酒,不理他們。”舉起杯一飲而盡。
倒是最后面進來那位帥哥,進來后很自然地坐在旁邊,異常沉得住氣,什么也沒說,只是就那樣定定的看著林錦云。林錦云當(dāng)作沒看見,跟我小聲地聊著。小麗看場面有點僵,便跟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他們也刻意不再理會我和林錦云。
11點40左右,林錦云說想回去。我說好,然后就站起來,到右邊彎腰拿起她的包包,她也很默契的幫我收拾著香煙和火機。我們從小麗兩人這邊走到外面,林錦云對他們?nèi)齻€人說:“你們玩,我先回去了!”又對小麗說:“別喝太多!早點回去!”小麗點了點頭,他們?nèi)齻€卻頭也不抬,自顧喝酒。
走到外面,林錦云微微嘆口氣,轉(zhuǎn)頭看著我說:“我們走吧!”我微笑著說:“要不,再找個地方喝杯咖啡?”她想了想說:“好吧!”走向自己的車子,打開車門,彎腰把鑰匙插進去,卻沒有馬上進去,轉(zhuǎn)身看著我。
我問:“要不,我來開?”她點了點頭,走到右邊打開門坐進去,把手包隨手扔在前面,系上安全帶然后正要關(guān)車門。我喊了聲:“小心包包!”可是來不及了:一個人一把抓起包包就跑!我對她說了句:“待在車上等我!”關(guān)上車門就追。身后隱約傳來她的聲音:“別追啦…小心點啊!”
那人還跑得挺快的,但肯定不是慣犯,或者以為自己跑得快我追不上,只是直接往前跑,這也為我追上他間接創(chuàng)造了便利。還沒三分鐘就被我抄到他左側(cè),我右腿前一勾,他便朝前倒了下去。我向前兩步,接住往前掉落的包包,然后回來站在他前面。
剛才那一跤摔得有點重,看他七葷八素的,只怕一時半會是爬不起來了。我走到他身側(cè),向他脖子補上一腳,看他徹底暈了過去后,便往回走。
回來到她車子前,她一見我回來便打開車門,走下來一邊打量著一邊問:“你沒事吧?”看她那緊張的神情,我心里感到一陣溫暖:“沒事!不就一小毛賊么!”我把包包遞給她說:“打開看看吧!看少了些什么沒有!這會,估計他還沒醒。”她把包包往車里一扔,一邊坐上去一邊說:“人沒事就好,管包包干什么?我叫你別去啦!你干嘛不聽?害我一個人在這又擔(dān)心著你!”
我坐上駕駛座,笑著對她說:“這不什么事都沒有嗎?傻丫頭!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的!”我啟動引擎,把車慢慢拐到路上,緩緩加速,車子穩(wěn)穩(wěn)地奔馳在回家的路上。
她轉(zhuǎn)頭看著我問:“你開過這款車子?”我淡淡地說:“開過。”經(jīng)過這個插曲,我想她也沒心思去喝什么了,便直接把車開到自己住處,我停了車走下來,讓她自己開回去。
她從副駕席移到駕駛席,沒有馬上啟動,含笑問我:“不請我上去坐一下?”我輕輕對她說:“改天吧!今天太晚了!路上小心點!”目送她離開后,我搖了搖頭,走到樓底掏出門襟開了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