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5點,腦袋混混沌沌,眼睛澀澀的帶著一絲腫脹的感覺,這就是我的夜班。夜班里其實我是愿意放空自己,啥也不想的,越想就越是頭痛。于是,我就這樣半睜著雙眼,假裝什么也不去想。
這幾天肩胛骨疼的越發(fā)厲害,昨天甚至于疼到醒來就睡不下了。是該去看一下醫(yī)生了,大概。想想工作這幾年除了越來越浮夸的做派,唯一剩下的大概就是肩胛骨的疼痛。然而對此,我卻不能抱怨,是我選擇了成為身邊他們一樣的人,成為了一個體制內(nèi)筑枯制朽的蛀蟲,卻沒有選擇仗劍走天涯的理想。就這樣活著,活著。
安防鏡頭中淡紫色的黎明里映著一條深遠而蒼白的水泥路,在一個靜謐的保安崗亭開始,逸散的鏡頭里遠處的暗山,一個值夜的保安沿著這條路緩慢而寂寞地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