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看到這本書的時候,書名有點疑慮,霍亂時期的愛情,唉,虧還自己學醫的,“霍亂”不就是醫學上的甲級傳染病么,霍亂的發生是衛生條件的落后,傳染性極強,SARS不過是乙類傳染病,霍亂的傳染嚴重性可想而知。故事發生在霍亂時期,一直從開始到結尾,也因為霍亂,輪船上主桅桿上一面標志著黃旗歡快的飄蕩,在五十三年七個月零十一天以來的日日夜夜,換來的一生一世。
? 當年輕的胡維納爾·烏爾比諾醫生28歲進修回到巴黎后,是最受人青睞的單身漢,與那些有聲望的人相比,他對這座城市的愛之深,使他能用真實的眼光來看待它,即便霍亂快要這座城市瀕臨毀滅的邊緣,維納爾·烏爾比諾醫生的嚴格的醫療措施創造了控制霍亂的奇跡,然而,他并沒有熱衷于宣告他的勝利,也沒有精神百倍地去堅持他的社會使命,不知所措,心神不寧,原因是遇到了本書的女主―費爾明娜·達莎。
? 那時候的達莎對胡維納爾·烏爾比諾醫生并沒有喜歡,而胡維納爾·烏爾比諾醫生因為達莎的高傲,她的嚴肅,她的力量,也因為自己的一點兒虛榮心,并非出去愛,當時的達莎深愛的是弗洛倫蒂諾·阿里薩,女主生命中的兩個男人都是在家無意間認識的,只是達薩父親的隔閡,自然支持醫生的追求,因為醫生享有權利、地位、金錢,而達薩深愛的阿里薩,只能用“可憐”來形容阿里薩,但他身上洋溢著愛,最終達薩因為父親的反對,嫁給了烏爾比諾醫生,在旅行前,可憐的阿里薩獨自站在達薩的陽臺下,拉響了那曲為她創作的“愛的華爾茲”―她永遠結婚了,甚至不曾憐憫地想到阿里薩的片刻。
? 阿里薩逝去的愛情,他決心既不著急也不躁動地等下去,即便等到世界末日,并且私生活的放蕩不羈,還是抹去不了對達薩的回憶,愛是如此的刻苦銘心。
?婚后的達薩同烏爾比諾醫生,達薩從21歲時開始的婚姻,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殊途同歸地得出了明智的結論,那就是:換一種方式,他們無法共同生活下去,換一種方式,他們也無法繼續相愛―世上沒有比愛更艱難的事了,再好的愛情不過是七年之癢,開始沒有愛情的婚姻長久的陪伴也是徒勞無功。
? 阿里薩并沒有停止對達薩的想念,每次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女人都不過是達薩的梭影,永遠都是某個與達薩有關的理由,愛并未停止,阿里薩那就是要活著,健康地活著,直到自己的命運得到達薩的庇護的那一刻。
?他們再次的相遇,直到烏爾比諾醫生過世的那天,半個世紀了,等待著半個多世紀,就是為能再一次重申,說自己對她永恒的忠誠和不渝的愛情,即便是70多歲的老人,身上散發著老太婆的味道,對達薩的思念又占據了他全部的空間,之間又開始通信,仿佛她的心就把一切告訴了他:這就是半個多世紀以來,他一刻也無法平靜的等待,那封信。
? ?達薩72歲的那年倆人第一次面對面地坐在一起,老人與老人之間的談話,一起乘坐“忠誠號”遠行,72歲的年齡,她的肩膀布滿皺紋,乳房耷拉著,肋骨被包在一層青蛙似皮似的蒼白而冰涼的皮膚里,他們仿佛越過了漫長艱辛的夫妻生活,義無反顧地直達愛情的核心,“忠誠號”一直來來回回行走,直到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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