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一個星期了,每天把自己沉浸在電視劇《佛陀》里,每天被悉達多對俗世萬物的慈悲和無條件的愛感動著,仿佛自己也置身在這樣一個場景里,過著夢一樣的美妙生活。
我看到內心的渴望,渴望身邊有這神一樣的男性的陪伴引導,看到自己對被男性、被權威無條件的接納的渴望,對被拯救出離苦海的渴望,我看到自己的占有欲,我渴望美好的一切為我專有,我也看到自己的不配得---我不好,我不值得!
我不好,我不乖,我不聽話,所以,我沒有權利享用,我不配擁有最好的!
從小到大,爸爸常常計算:我花了家里太多太多的錢,我比哥哥小四歲,我每期的學費比哥哥多,我花費家里的錢比哥哥多,我怎么也還不清。
因為我不聽爸爸的話,我矯正眼睛是媽媽用的私房錢,因為我不聽話,所以我生病,因為我不聽話,所以甚至我這么大了,媽媽給我些好吃的似乎都是背著爸爸。
我看到我被嫌棄,我看到自己不值得爸爸對我好,我不值得爸爸為我付出,我不值得爸爸愛我。
在動態靜心時---我看到自己的悲傷和無力,呼氣環節,我看到自己的氣息的弱小和無力,無法混亂和快速,氣息來自胸口,很難深入;亂語時,感覺到氣息的不順暢,氣息來至心口處,也憋在心口處,甚至,我都懶得繼續亂語下去,只想停止,我感覺這些都沒有用,對我沒有任何幫助;跳躍時,我看到自己身體的沉重,雙腿的疲憊無力,我看到自己斷斷續續緩慢的堅持;靜止時,我感受到頭的沉重,脖子的緊張疼痛---我甚至在頭腦里問自己這就是頭重腳輕嗎?我不確定;舞蹈時,我看到自己嫌音樂太快太吵,我找不到節奏,我喜歡慢舒緩的,我懶得舞動。
我看到自己的無力和逃避,這一周,我的覺察日記也是一逃再逃,看到自己的點太多,感覺到如一團亂麻,好累,我即渴望所有感受的上浮,可我又害怕自己無力應對,我只想逃不想去寫,我只想把自己鎖在那個陪伴佛陀的美夢里。
馬上要上二階了,馬上要見到老師了,都說能上二階是靈魂的勇士,可是,我很茫然,我想到自己參加共修小組的要求,我至少得完成一篇啊,于是,我開始寫回憶覺察日記。
從為了完成任務,不知如何開始,到現在,想到哪兒寫到哪兒,我害怕開始,我逃避,可是,開始了,我又很想去理順自己、理清楚自己。
我要做好,我渴望得到權威、老師的重視,我渴望被看見,我渴望被支持,我渴望被幫助,我渴望自己的療愈。我不想恨男性,我不想懼怕權威。我想他們都愛我。我想要與他們有好的互動,我想改正自己、修正自己!
是的,我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