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瞬間讓你突然覺得讀書真有用?

文:藍麗英


大一的時候,有一個公選課,是一個學院的學生一起上課的那種課。期中測試題,我抽到的題目是,“說出歷史上十個宰相的名字”,我站起來,很輕松、很完美地回答了這道題。我成了全場少數幾個靠實力掙得滿分的學生之一,也收獲了很多掌聲。

當然,這個也許跟運氣有關。雖然,如果我抽到的題目是跟茶文化、酒文化、姓氏等有關,我也許也能回答的很好;但是,我喜歡歷史,喜歡看名人傳記,是我能完美回答提問的關鍵。

我一直認為,不偏科是我的優勢。

在《金蟬脫殼》中,雷·布雷斯林(西爾維斯特·史泰龍飾)是最強的越獄高手。最艱難的一次越獄,他用上了超強的地理知識,精準地判斷監獄所在地,最后成功越獄。

回老家過年,正月和小學同學聚會的時候聊起了某個讀醫學的男生,知道他調回我們市最好的醫院當醫生。突然發現,我的小學同學中,有很多人(粗略估計有五分之一)上了重點大學(同濟大學、南京大學、福州大學…);初中、高中同學中,上重點大學的人更是一大把。

讀大學的時候很喜歡去全國各地旅行,記得我跟大學同學開過一個玩笑,我說,“如果沒錢了,我就去北京、上海、福州或者廈門,找我的同學蹭飯,蹭完一輪再來一輪”。

我的想象力非常豐富,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我知道自己一定要好好讀書,這樣,我才能有更多的機會看外面世界。

據說,人生有三重境界:第一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第二重,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第三重,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很小的時候,就認定自己不聰明,所以,堅信只要笨鳥先飛,也一定能和別人同時達到目的地;也堅信只要量變到一定程度,就一定會質變。可以說,在讀書用功方面,我絕對是榜樣。

可是,在大四下學期的時候,我最終沒有拿到美國大學的獎學金,我因此變得非常迷茫,非常沮喪,我開始認為曾經的堅持都是錯的。

在臨近大學畢業的某一天,我像個行尸走肉一般在校園游蕩。

當我再次走進圖書館,重新拿起那幾本厚厚的專業領域名著的時候,我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我的閱讀能力和理解能力都得到了飆升的境地。

我意識到,量變到了一定程度,就會質變;如果沒有發生質變,只有一種可能,那就量還不夠。


在進行公司內部培訓的時候,我站在講臺上,非常投入地跟一批新人講解環球基金的業務。

不過,我發現他們跟我幾乎沒有互動,有些人的眼神看著就好空洞,完全跟不上我的步驟。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沒有世界地圖的概念。

我只好放慢速度,先給他們補地理課,我把世界地圖畫出來,告訴他們,金磚四國、金鉆十一國的位置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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