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昨夜躺在床上吃爆米花,翻到清塵的照片。
手一愣,停了三秒,而后劃過。
五分鐘后,白曉開始覺得爆米花索然無味。
十分鐘后,白曉開始像個神經病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半個小時后,白曉終于忍不住了,像個白癡在洗手間里哭出聲。
清塵你個負心漢,都分手這么久了,你怎么還出現在我的手機了。
白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留著清塵的照片。
他們高中分的手,現在都大學畢業了,這種人渣她早應該忘得干凈。
白曉不是沒想過大學談戀愛,只是每次談著談著就突然失去了興趣。
后來她索性連談戀愛這件事都失去了興趣。
白曉后來自我診斷得出一個結論,她應該是戀愛絕緣體。
前段時間吳鉤雪來找她吃飯,說起高中往事,提到很多人,唯獨沒有清塵。
白曉把一片滾燙的肉片塞進嘴里,燙得流眼淚。
白曉、清塵、吳鉤雪,他們三人高中就是很要好的朋友,熟悉得連考試作弊,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選A還是選B。
許多事情你以為你忘了,可是旁人卻一直替你記得。
所以吳鉤雪才巧妙地略過清塵,照顧白曉的感受。
可是在白曉的心里,這略過的空白,卻驟然放大,那么醒目,那么龐大。
愛情都是相似的,可每一個人的愛情都是獨一無二的。
分手的時候,白曉毫不在意,一個月后,她告訴吳鉤雪,她要去西藏。
后來白曉沒有去,清塵去了西藏。
你看錯過也是件很容易的事。
你不經意,我再努力也是徒勞。
大一的圣誕節,白曉偷偷去了清塵的學校。
她想偶遇清塵,卻打著看吳鉤雪的名頭。
最終白曉還是沒有看到清塵。
她和吳鉤雪在網咖里呆了一夜。
因為這間網咖,清塵也常來。
白曉不敢直接去見清塵,又想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遇見清塵,這樣敷衍的想遇見,最終還是不能見。
吳鉤雪不是沒有慫恿白曉直接去見清塵,只是有些人,在愛情里就是死倔,何況現在他們分了手,該以什么樣的名義?
每當白曉想起余生那么長,只是有關清塵的此生就此結束了,她都會無比悵然的難過。
白曉和清塵大學在一座城市,他們也知道彼此在哪,可他們從沒見過。
我一個女生,你總不能讓我主動吧。
白曉憤憤地想。
于是白曉走遍了這個城市許多的角落,因為她知道,這里也有清塵的身影。
吳鉤雪曾指著白曉的腦門罵,說她沒出息。
吳鉤雪:白曉,你還喜歡清塵是不是?
白曉:誰喜歡!
吳鉤雪:那你為什么大學四年,每次談戀愛都草草結尾了?
白曉:人家要求高,看不上我唄。
吳鉤雪:可我怎么聽說每次都是你把人家甩了。
白曉:瞎說。
吳鉤雪:我看你就是死鴨子嘴硬。
白曉:隨你怎么說。
吳鉤雪:其實…清塵一直在等你。
白曉:等我干嘛,我可不包飯。
白曉火鍋吃得滿臉通紅,沒有注意到身后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清澈的男聲:不用你包飯,你包住就好,飯我來燒。
白曉狠狠嗆了一口,僵硬地轉過頭。
一個男生正笑盈盈地看著她。
白曉的渭城朝雨浥輕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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