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重慶,下一次,你還會不會和我一起來?
? ? ? ? 重慶,絕對是食客的天下!因此成了溜小二來過三趟并且滿心樂意再來的一座城!每一趟來重慶,季節不同、旅伴不同、交通方式不同、游玩項目不同、感受不同,就連火鍋,每一趟的味道都不同!這就是旅途,就算是去同一座城,因了不同的人,城的味道不盡相同。
? ? ? ? 第一趟,2013年10月份,走的是水路,和大宥一起陪著俺老爺子,坐游輪進的重慶。乘坐游輪算是比較休閑舒適的一種旅行方式。我們選擇的是上水,宜昌-重慶,游三峽,在游輪上5天4夜后登重慶。
? ? ? ? 這趟行程里,記憶猶新的是委托購票的人發錯了信息,導致我們三個大晚上的去錯了碼頭。拖著大箱小箱的行李,看著荒郊野外,黑燈瞎火,父親著慌了。為了穩定“軍心”,我只能表面從容應對,心里卻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多番電話重新確認碼頭位置,再雇了黑車,幾經波折才得以登船。
? ? ? ? 游輪的第一晚,和父親同住一間的是個剛畢業工作的小伙子,晚歸動靜又大,父親整晚不得安睡。我第二天得知后找客房經理要求調換房間。無奈游輪滿房,沒得調換。我只得和父親商量讓大宥搬去和小伙子住,我和他一間。父親堅決不肯。一來是保守,不愿和我一屋;二來是擔心小伙吵到大宥休息。他們這輩人就是在這樣的隱忍中一路過來,甚至到了執拗的地步。我只好找來那個小伙子曉之于情動之于理的商談,懇請他多體諒一下老人的作息,事情才得以并不完善的解決。而后再有一晚是和父親一起等待游輪過三峽大壩五級船閘。從排隊等待到船舶翻越40層樓房的高度通過船閘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那天突然降溫,又是深夜,船頭十分冷。父親像個孩子般激動,我把圍巾系在父親的脖子上,父女倆依偎著看游輪逐層逐層通過船閘,仿若時空更迭,冷的是天氣,暖的卻是回憶。
? ? ? ? 到了重慶,住在洪崖洞酒店。酒店大堂位于11樓,客房卻分布在樓下幾層中,一樓和十一樓門前都是路,這叫人深刻體會了什么叫真正的山城。酒店依崖面江,樓體外觀看去是懸崖峭壁上的中式吊腳樓群,建筑面積逾1萬平米,號稱“頭枕江流,抱崖而眠”倒也不夸張。
? ? ? ? 在重慶的幾日,陪著父親去幾個知名的景點“打卡”:武隆天坑地縫、荷花山莊、大足石刻、磁器口、解放碑,他只要在這些知名景點的顯著標識處駐足留影就已滿足,至于游多久怎么游不計較。平日里正襟危坐的他可以和我們端著一碗小吃邊逛邊吃;一貫不吃辣的他也可以和我們一起被鋪滿紅油的毛血旺辣得滿頭大汗。
? ? ? ? 和父親的旅途,場景總是多過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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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二趟,2015年6月份,打飛的進的重慶,同行的是工作伙伴。下了飛機直奔有“東方瑞士”之稱的仙女山。仙女山位于重慶市武隆區,是江南少有的高山草原,距重慶市區將近200公里,海拔2033米,天然草原10萬畝。我們住在山上的華邦酒店。酒店的每個房間外都有獨立的大露臺,露臺外是草地,草地上放養著一只駿馬。雖是六月的暑天,山上的涼氣卻要人裹著大披巾捧著熱茶蜷在露臺的藤椅上,聽馬兒脖頸上的鈴鐺有節奏的晃響,越發顯出酒店的安寧。此刻,心如止水,萬事皆空,拋開世事變幻,恨不能就此歸隱。卻心知這只不過是“偷得浮生半日閑”而已。兩天后下了仙女山去往沙坪壩,算不算出世入世?
? ? ? ? 重游了磁器口,吃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小吃后轉悠到各條少有游客的側巷子,那里面才存有一些些古鎮原本的模樣。和半夏買了花環戴在頭上,傻傻的坐臺階上發呆,唯求能以出世之心入世。
? ? ? ? 第三趟,2017年10月,綠皮車哐當哐當了幾十個小時把我們搖晃進重慶。在重慶的時代天街和乘機抵達的閨密們勝利會師,開始了我們的偽文藝之旅。
? ? ? ? 而偽文藝之旅的正確打開方式不就應該從一鍋飄滿紅油的重慶火鍋開始嗎?陳眼鏡火鍋——據一個當地人說是他們常去的火鍋店。一頭扎進去,只有三個字:辣辣辣!!!
當然,一群以吃貨為核心的閨密幫,到了重慶,就必須踐行走到哪吃到哪,吃到哪走到哪的方針政策,重新定義“就曉得吃”這四個字的深刻內涵。所以,吃完火鍋冒著冷雨夜游洪崖洞。在洪崖洞繼續醪糟湯圓、涼糕、酸梅湯……
? ? ? ? 在重慶的每一天,從早晨的第一碗小面的紅油開始,以晚上的一鍋紅油結束。就算重慶館子的菜量都大得驚人,我們也處之淡然。
? ? ? ? ? 偽文藝走的路線是:川美校園~涂鴉一條街~輕軌2號線~解放碑~長江索道~磁器口~時代天街。走街串巷,麻辣鮮香。 而我這趟明明只想來吃個火鍋掏個耳朵的好不好。重慶的最后一晚這群吃飽了撐的女人們集體窩在民宿的沙發上看《從你的全世界路過》,腦袋里回想著渝宗老灶火鍋的渝宗老肉……
? ? ? ? 這樣一座城,其他的故事,比如火車站的各種深坑,都乃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