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時候。我們為了一塊兒食物放聲哭泣,為了一個擁抱哈哈大笑。父母也希望我們是那個樣子,所以那個時候我們身上的兩套系統非常和諧,我們做的就是我們想的,我們想的就是我們做的。
但是慢慢地,社會我和自我開始分離,因為他們會進去這樣一個社會。
小學一年級的時候,你跑去告訴媽媽,我得了100分,媽媽很高興地摸摸你的頭,說真是媽媽的好孩子,媽媽愛你。
第二個月你跑過去說媽媽我得了50分,媽媽說你還好意思回來?我沒有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你的自我說,我想要媽媽的愛。社會我馬上回答,那我就需要考一個好分數。
他們倆慢慢明白一個道理,媽媽愛好分數,跟我沒有什么關系。
你的第一份工作,你出門遇到陌生人遞過去名片:經理。對方說經理您好,請進。
你的第一份工作,你出門遇到陌生人遞過去名片:助理。對方說助理你好,你先等一下。你的自我說,我想要尊重。你的社會我說,那就需要去當經理。
他們倆漸漸明白一個道理,是經理受人尊重,跟我沒有什么關系。
自我慢慢萎縮,社會我也就這樣越長越大。在未來的日子里,社會我得到了媽媽的愛,親友的認同,社會的尊重,但總覺得內心空空的。雖然他擁有很多很多東西,但是卻丟掉了自己的幸福系統。
他很少獲得來自自我的禮物,內心的激情,動力,充實和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