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會有任何瓜葛的南方城市,卻因為出差,有了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一落地,在外地的福州朋友送來問候,酒店的前臺擺放了精心準備的禮物,暖心暖肺。在行將結束出差時,又得知姐夫在福州,要請我吃飯。我們住在城市的兩端,一南一北,匆匆趕來,會聚在福州的中心。
說起姐夫,我們有幾年沒見了,見姐夫的次數(shù),也不是很多。映像中,姐夫是個內斂的人,理工科男生,沒有滔滔不絕的話語。八年前,姐姐帶著孩子遠赴澳洲工作,姐夫也開始了人生的數(shù)次選擇。跨國的一家人,比起我們的異地,更加的辛苦。
一件清爽的淺色條紋襯衫,一條休閑褲,搭配一雙駝色休閑鞋,衣著簡簡單單,身材高高大大,還像我多年前見他的樣子,沒有太大變化。若非要說有什么變化,那就是十多年南方城市的熏染,讓曾經(jīng)西裝加身的他,多了一些時尚自由的元素。
姐夫知道,我再也吃不下奇奇怪怪膩膩歪歪的福州菜品了,選擇了福州比較平易近人卻異常火爆的海鮮火鍋。于是,抱著好奇的心情,我們已圍坐在四方桌旁。電磁灶上,一鍋清水泡著貝殼蝦米,靜候客人的到來,這就是鍋底,想來,這才是真正的清湯,清澈的一塵不染,清澈的水波蕩漾。那么海鮮呢,需要自己去點,前方,水里泡著各色貝類,認識一二,大多不認識,水里游著是什么魚,大概只能通過旁邊手寫的牌子,教科書式的學習一下,不專業(yè)的選手不能貿然出手,點海鮮全權交給姐夫,我只負責點"菜",點那些蔬菜。
前文說過,吃淀粉長大的胃,對海鮮是沒有好感的,"漫山遍野"的魚腥氣,難以遏制的鉆入口腔鼻腔,攪動著五臟六腑惶惶不安,而那個軟滑肥膩的口感,就是壓倒胃口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出幾口,便乾坤大亂,幾頓飯積累起來的風云際會,毀于一旦。
這一刻,我好像,沒有聞到太過強烈的腥味兒。只見姐夫嫻熟的煮著海鮮,一二分鐘一撈,放在笊籬,搭在鍋邊,招呼我趕緊吃,接著再去煮其他。我小心的剝了一個蝦,沾著小料,口感偏脆,又試著,吃了些魚肉,薄薄的,不肥不膩,當然,沒有吃到恐怖的腥味。于是,五臟六腑相安無事,胃口味蕾,到是越吃,越動力十足。特別是,那個長相奇怪的尖頭貝類,叫帶子的東西,口感極佳,食過意猶未盡。由此,又引發(fā)了新一輪的關于海鮮的故事,那個故事里,隨后再寫。
一個多小時,海鮮掃光,伴隨著與姐夫的聊天,他依然,談吐穩(wěn)健,在分別的時候,一再叮囑,早些回酒店,注意安全。還好,有同事一起,兩個女漢子在一起,我們不擔心。
有親戚在這里,覺得異鄉(xiāng)不異,客人非客,親近踏實。福州,姐夫會在這里一段時間,或許,以后我還有機會再來,帶上家人,在這里相聚,繼續(xù)與福州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