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天氣越來越熱,你一天天長大,也越來越活躍了。媽媽雖辛苦,但是也越來越開心,孕期與前期種種的心情壓抑與低落在看到你的變化與討人愛的舉動后開始逐漸褪去。
換尿不濕
你一直喜歡換尿不濕,也許從剛出生就知道換完比較干爽舒適。出院不久,你哭鬧,但換尿不濕時的你是安靜的;慢慢地從安靜變成了只要一給你脫褲子,你就露出微笑,不管前一秒是否是號啕大哭;三個月多月時,給你擦屁股的你是乖巧可愛的。擦完屁股,墊好干凈的尿不濕后,你開始放飛自我,雙腳以床為支點,使勁踩著,頭往上拱,媽媽拿爽身粉的一瞬間,你就往上挪了位,屁股與尿不濕脫離。媽媽拉著你的雙腿,輕輕地拽回來,換一個尿不濕的時間,你能“溜脫”好幾次,所以拽你的戲碼持續上演著;而現在,你不往上拱了,媽媽的手只要離開你雙腿一秒,你就從躺著變成趴著,趴完抬著小腦袋睜著大眼睛看著媽媽笑,雙腿還拼命地動,像游泳一般。媽媽不得不將你按原路線再翻過來,讓你躺回到尿不濕上,然后一只手按著你,防止繼續翻,一只手給你擦爽身粉等。媽媽所以慢慢地從“拽”變成了“翻”、“按”。
翻身/爬
你學會翻身只有半個多月,雖然到現在你只會往左翻,媽媽猜想可能的原因是媽媽睡在你的左邊,你習慣了往左找媽媽。剛學會翻時,你右手壓在胸膛下,上半身翻過去很艱難,媽媽只見你的小臉蛋貼著床,以臉為支點發力,然后艱難地翻過去,翻了一個后,耗了大量的力氣,媽媽將你放平躺后,你很難再翻過去或者需要休息下才能繼續翻身;而現在秒翻、且看上去很輕松。
趴著的時候,你喜歡抬著頭看,看爸爸媽媽或者看你以為的非常有趣的東西,抬頭的時候,你是以手臂為支撐的;你的力氣慢慢變大,從以手臂支撐開始能夠以手掌為支撐了,上半身也抬得更高了;趴著的時候也開始會轉變方向了。
趴著的時候,雖然你力氣不夠大,也許方法也不夠正確,但你始終沒有放棄爬,要么你的胸膛貼著床、要么小肚子貼著床,然后像游泳般雙手不停地往前抓,雙腳配合著不停地蹬,蹬久了,滿頭大汗也不放棄、蹬久了,蹬到體力明顯下降開始哭腔也不放棄。雖然這段時間仍然不會往前爬,但是如同翻身一樣,你又用上了小腦袋。腦袋貼著床,腳也緊緊地扣著床,然后一點一點地往前挪。周五下午,連續幾天沒有午睡的媽媽太累了,看著你這樣玩也沒有阻止。媽媽就那樣躺在你旁邊看著你,看著你往前非常吃力地蹭了大概十公分的樣子,邊蹭嘴里還發出吃力的聲音。當媽媽覺得你非常累抱起你時,你沒哭,卻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因為吃完奶不久,也許也因為費力太多,床單上留下了些許奶漬與口水混合物。抱起你后媽媽有些內疚,說不清到底是不是因為讓你自己幾乎白費力氣且吃力到吐奶地爬,還是因為媽媽自己這一會兒的不負責任吐了一點點奶?幾年后或者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之后,當你看到這些文字時,你會不會有同樣的媽媽有那么一點偷懶有那么一點不負責任的看法呢?
2019/04/20
趴著睡覺
早上5點半,熟睡的媽媽聽見你開始哼唧。媽媽上完廁所回來喂奶時,你開始側向媽媽睡了。應該是你想翻身,怎奈媽媽的枕頭擋著你了,你只能翻成側著的樣子,困意來襲,就這樣側著入睡了。
上午,下樓乘了一個多小時的涼回來喝奶睡后,媽媽開始炒菜吃飯。媽媽差不多吃完時聽見你的哭聲,輕輕地走到臥室,只見你屁股翹得老高趴著呢,原本蓋在肚子上的衣服已經揉成一團亂糟糟地被你壓在身體下面。走近,你睡得正香呢。這是你第一次趴著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