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的四分之三,我是怎么度過的呢?當我回首往事,我真沒被碌碌無為所困擾,倒是和她糾纏不清,至今仍是。
她叫馨沫,和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的人生軌跡和她如出一轍,她就像我的影子,不離不棄。
今年來,是我變化最大的一年,我執意要堅強起來,做一個充滿正氣,主宰自己的人,但這卻違背了她的意思。我們不歡而散。
她幾十年如一日,總是以她的陰柔之美感化我,有時甚至令我這個七尺男兒有些怯懦。比如面對一些本該據理力爭的事情,她總是勸我應以君子之尊待人接物。我也總是聽了她的話,心想還是算了,讓他三尺又何妨?可是中國的君子是無言的,是沉默的,是據理不爭的類似謙卑。這不是紳士,紳士的品格有禮有節,路見不平一聲吼,理性地亮劍。而我被馨沫成功地調教成了,表面的君子。其實我,堂堂正正男子漢,我是拒絕的,多次怒發沖冠挺身而出,想想馨沫就算了,我成了她心目中的君子,滿嘴仁義,溫良恭儉讓,卻成了我眼中的偽君子。
今年和她的爭吵,就是我操翻這個世界的時刻。我用我的意志力,逐漸擺脫了馨沫,我要讓她滾出我的世界。我不分裂,我要成為我自己,而不是她以為的我。馨沫,再見!道路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我要做我想做的人,做我想做的事。
老師告訴我,過去不去想,未來不指望,這才是當下最好的。
我用我的任性,注定成就我的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