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前特別感謝勇哥給本文賜名!!!本文正式定名為《東漢小兵》,簡潔大方接地氣!!瀟灑玄幻有魅力!!感謝大家繼續(xù)抬愛!!
以下是正文。
我現(xiàn)在努力想同時成為呂布將軍和王允司徒的心腹。
上回說到,司徒讓我去拜見李儒,人我沒有見到,給了我個袋子。據(jù)說,里面是李儒的手書。還要我兩個時辰以后才能打開。
我滿懷期待的馬上就打開了袋子,準確的說,打開一個錦囊,綠色的。
錦囊這個規(guī)矩是董卓的一個部下——東漢大學者蔡邕制定的,”言密事得皂囊盛,亦用綠囊。”這里的皂囊就是黑袋子,用來放機密文件,許多文化人不愛用黑色,所以綠色錦囊反而更流行一些。
若我當時不是好奇心太重,應該會注意到:李儒根本就不應該給我一個機密文件。
回想起來,這讓我明白許多道理:
一是如果你想知道些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在大庭廣眾下打開袋子。
二是好奇害死貓。要是你想讓人趕緊打開袋子,你就告訴他過兩個時辰再打開,或者干脆叫他千萬別打開。
最后是綠色的未必都是健康的,比如袋子,比如帽子。
然而一切都已來不及了,我美滋滋地打開錦囊,看到的是。
一張白紙。
李儒這啥意思嘛?
我把紙顛來倒去看,還是一個字也看不到。
那就這樣吧,懶得管了,回去再說。我已經(jīng)在心痛那些送給李儒的禮品,早知道連面都見不到,應該自己留下點。
結(jié)果回去屁股都沒坐熱,司徒就派人把我叫去了,剛進司徒府,司徒大人劈頭就問:“錦囊所寫何事?”
我忙不迭遞上錦囊,心想一張白紙能有啥破事。再看司徒,臉色都變了,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家油缸里的小老鼠。
我擦嘞!!司徒膽小多疑,李儒你搞個白紙的密件是要害死我啊!!
等等,好像還有點啥不對!我去!司徒你是不是腦后長眼?我干啥你都知道?合著你一直在監(jiān)視我!!
大難當頭,我反而更冷靜,我在想,就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不對!司徒現(xiàn)在不會殺我!司徒只是懷疑而已,而且如果我是李儒的人,他更不敢殺!
想到這里,我索性豁出去了:“李儒乃陰險毒辣詭計多端之徒,請大人明察!”
司徒又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
你這老糊涂!怪不得董卓沒把你除掉,想必是知道你傻,沒把你當回事啊!我牙齒根恨得都想咬到肚子里去了。
一邊是還未見面就想搞死我的李儒,一邊是多疑到神經(jīng)質(zhì)的司徒,我夾在中間,寢食難安。于是,我想起一個人,賈詡,不論是敵是友,我想去試試看,不能坐以待斃。
我聽說,賈詡和李儒不和,而且我相信,不管誰和誰,只要把他們分別放到賈詡和李儒的位置上,基本都會是不和的。
司徒對我的跟蹤,應該只來源于一同陪我送禮的隨從,所以我選了個京城的霧霾天,搭上自己僅有的身家,獨自一人去找賈詡。
我跟賈詡只說李儒給了個白紙錦囊的事,請他指點該如何處理,沒敢暴露出司徒。
賈:“李儒生疑,想必是禮物貴重了?”
我:“哦?”
賈:“大人剛上任不久,俸祿不高,出手闊綽,李儒必疑心是有他人指使。”
我:“……”完了,賈詡要追問幕后是誰了?
賈詡只是淡淡一笑。
“大人救我!”我對賈詡已是五體投地。
于是,我就按賈詡吩咐,馬上帶著監(jiān)視我的隨從,將本來送給賈詡的財物再送給李儒。這次管家倒也沒再敲我一竹杠,拿著禮單進去稟報后,又遞給我一個錦囊,這次是黑色的,叮囑我一定要兩個時辰后打開。
事先,賈詡也給了我一個黑色錦囊,讓我一起盡快拿給司徒,說司徒一打開便明白。
其實我沒打開就明白了點。
放密函的錦囊都要用膠泥封口,而這泥要提前涂上,干后才能封牢。而李儒的錦囊封泥干了很久,是老早就準備好(估計受陷害人的多了);賈詡給的錦囊是新封好的,冬天,泥還沒干透。
李儒的膠泥上蓋有自己名字,賈詡的膠泥上我寫了一個“忠”字。
賈詡的安排,連我自己都被感動了,而且“忠”這個字我寫的堂堂正正,很顯眼。
知識還是在改變命運。
司徒大人打開一看,兩個錦囊里放的都是白紙,沒再說什么,而且好像很平靜。臨了,才說:
“先生近來到呂布將軍處有何發(fā)現(xiàn)?可告知小女貂蟬。”
幸福來的總是太突然。
我又可以見到昌昌姑娘了。
未完待續(xù)
(感謝蔡大人提及貂蟬久未出場,下官這就前去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