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開篇第一句:“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闡述了完整的世界觀,而且邏輯自洽,好像在說“因為藍,所以藍”一樣,讓人難以駁斥,只能選擇接受,或不接受。
簡單概括,這句話回答了:1,人是怎么來的;2,所以該如何過這一輩子;3,以及不知道該怎么做的時候,要干點啥。2和3是1的衍生內容,最根本的問題是:生命從何而來?
如果一個人愿意思考,他早晚要想到生死命題,究竟從何而來?一旦他做出回答,自己的生命就變成了射線,有趨向性,也有價值尺度可以衡量判斷。(至于能不能把自己從射線變成線段呢?句點畫的好不好,看個人能力&運氣了。)
如果說生死問題在思維地圖中位于海拔八千米高度這個區域中,在儒家之外,還有很多種回答生死的答案同在八千米區域中活躍,也有其他同類高度的問題和更高難度的問題。你的思維能爬到多高呢?你能在一定的高度上看到多少風景呢?你能在這個區域中生存么,留下自己的印記?還是來看一眼就得趕緊下山,否則喘不過氣呢?
我想這就是歐文亞龍所說的:每個人必須選擇自己能夠承受多少真理。
“在世間自有山比此山更高”,我知道還有更高的山,日后若有可能,我會繼續攀登。
我曾去過八千米那么高,遍覽群山何其壯闊,這輩子會一再回到那里,和不同的小伙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