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很常見的,某某個雖然什么都沒有或者生活不如意,但是還是整天樂呵呵的,好像沒有一點傷心事。
有一段時間我很羨慕他們,我覺得他們是如此豁達。所以,我在嘗試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會沉浸在不開心中,我也要豁達樂觀。但是,我現在卻在寫這篇隨筆或者日記。因為我做不到,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卻依舊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被不開心的事淹沒。
雖然在白天我表現的不在意一些事情,比如我不想和同學一起在五一小假期去重慶,又或者我總是一個人在宿舍對著電腦發呆。
所以,我想有些人的豁達或許是被逼無奈。就像前幾天我給我好朋友一張和他很像的明星的截屏,我說你在白一些就和他一樣帥了。他說怎么可能,他對變白這件事已經無所謂了。然后我說他很看得開,他卻說這種事看不開又有什么辦法。這讓我有點語塞,我忽然有點不知道怎么回他了,然后就是長時間的沉默。
科幻世界連載過一篇文章,作者我忘記了,題目叫《囚》。在開篇有一段話,一直讓我印象深刻:“可作為人的悲劇是,看得透容易,看得開卻很難。我用了四十七年的時間來考慮利害得失,卻終于在七十七歲那年得出了個三十歲時一樣的錯誤答案。可是很多時候你明知那樣做事錯誤的,卻總有那么一種情愫驅使你那樣做。”話說的對不對我們不論,但是我很同意關于看透和看開那段議論,有些事總是很難看開,即使你有大智慧也總有一些事困擾著你。
所以,這讓我知道了,有些事其實不是我們看開了所以豁達。而是就是那樣了,我努力了,我確實無法改變了,所以我看開了,這個中存在著一股無奈之情。
因為無奈,所以豁達。因為我已經只能做到這樣了,所以我必須豁達,我必須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