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幾張我的朋友派去旅行時拍的照片:
路上人群擁堵,車站里圍困著太多背著背包、拉著行李將要歸家的人,行色匆匆的人群難掩一臉的疲憊,人們都忙著趕趟兒搭上“春運”這班車,浩浩蕩蕩地往家鄉涌去。
但有的人例外,他們不戀家,一放假,就打包好東西,開始去沒去過的地方旅行,甚至于不介意在那里過年,感受那個地方的春節氣氛。
派就是這樣一個人。此時此刻,他正在大理沐浴著那個城市的陽光,感受著那里的天高海闊,他說他今年的年十三才家里比較熱鬧的時候,再回家一趟。今年就在大理過年了。
年少氣盛,青春正好。少年的笑容印在陽光下,他坐在一張年代久遠的桌子面前,桌子刻印的紋路在陽光的輝映下閃愈發溫柔多情。派微閉著眼,躺在馬扎椅上,悠閑地曬著日光,和我說,我喜歡跑步和旅行。
我看向他發給我去旅行的照片,想象著他的青春肆意揮灑在旅途上,像盛放的花朵在春光明媚的日子里開放,貪婪地吸收日月精華,在風中傲然成長。
派是一個跑步的忠實fans,習慣了以跑步來宣泄傷悲苦痛,hippop里的歡呼雀躍的音符,曾見證了他曾流過的每一滴汗水。他跑過很多地方,也因此看過了很多風景。跑道之外的奔跑,是他希望活出自己個性人生的本色詮釋。
他說,我不想過循規蹈矩的生活。他問我:“為什么人生必須要像馬拉松設置的,要按跑道的規程去跑?”我想說,因為這是規定,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他又回答這個問題:“我比較喜歡自己去跑,跑出自己個性的路線圖。我去過很多城市,在那些城市里,我奔跑著看一路的景色。”
我們都喜歡三毛。三毛的果敢決絕,讓我心生向往;他卻愛三毛旅途里的自由散漫和隨遇而安。那年,荷西潛水,與世長辭,三毛從此孤身一人,行走在蒼涼寂靜的荒郊戈壁。年僅37歲的她,終于也在醫院里用絲襪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三毛那一縷不羈的靈魂,又怎么會甘心沒有了知己同好,在世間茍延殘喘呢?
派雖出身農村,思維卻沒有被禁錮,依他所言,只要有一點錢,就不會被束縛,一定要行走在路上。骨血里流動的,是不安分的因子,必須要用折騰去安撫。
派說,他依舊在行走,他還想到處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