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倫敦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傻子眼里只有光芒和神
穿透昏沉的霧的夜的流星是
跛子逃離的痕跡,軌跡
清晰可見到一點黑斑
那是蘇格蘭人惡毒的詛咒
傻子沒有聽到上帝的煩躁
記住了英格蘭人的喋喋不休,和目中無人的天使
無可取代的是跛子的笑里沒有悲傷
他學會了君且隨意和斷腸人
在
天國
傻子日日飲酒,夜夜笙歌,蝴蝶跳的舞
天鵝赤身裸體
兩千一百三十六年過去,
玩笑還是玩笑,只有笑容死在臉上
活著和我在一起或者我帶你一起走,傻子想著,笑著,
花環下的刺白衣下的血
跛子一步一步飛上云霄,拜在上帝面前
有凄絕的情話,有情不自禁的抽搐
有消逝的流水落花
跛子日日念經,打坐,求神保佑
祭品是那個傻子
等在西元兩千一百三十六年
只為跛子可以乘云而來
他看不見,他
死了,遙遠的天國里的跛子
點頭哈腰迎來送往著沒有翅膀的神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