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一個關注我好久卻沒有和我說過話的讀者,今天在后臺問我:汐年姐姐,你這么會寫詩,一定賺了不少錢吧?
對于這個問題,我還是喜歡先分析前半部分,至今已經有十分之七的讀者都認為我是一個女生。寫的詩輕柔深情,一定是一個像李清照那樣的癡情女子。
我也沒有反駁,一直明白“自是深情藏不住”,說我是女生,我也習以為常。每天會收到各位男神、女神的告白,回復與不回復都不太好,干脆略過這個話題。“你找對象了嗎?”,嗯,這個不考慮性別的年代,別人還是比較直接,甚得我心。
許多人眼里的詩人都是持才清高,羞愧于談錢,而我卻是“怪才”。你要談錢,我陪你談。你要談詩人寫詩的錢,我也要說上一道,畢竟我寫過的詩比賺過的錢都多。
2.
曾經有一個朋友說要轉載我的詩歌,給我留下的作者簡介是“陳汐年,混跡于各大詩壇”。我看了后,感覺不太對,不過我心里又對各大詩壇的定義不是很清楚。簡書詩專題有20多萬人,這個就足夠好多詩壇的人數,這樣看來,寫的介紹是可以接受的,滿足下自己長久寫詩的心也是無礙。
我從在簡書寫詩開始,一直要求自己不模仿,何為不模仿,就是寫自己要寫的文字,形成自己的風格。
不管是那《人間集》也好,《三行情詩》也罷,希望別人可以通過文字找到我的影子,而不是通過我,找到我的文字。這一點,我是比較看重。作為寫詩的人,詩比人火遠好過于人比詩火來得讓人痛快和滿足。
除了寫“正常”類的詩歌,也給大家寫藏頭詩,起初是免費寫,每天拿出幾個小時給大家寫。一月賺個幾塊當做對自己的贊賞,后來發現留下的名字越來越多,每天的時間又不夠寫完。不管怎樣,這詩是要寫完,恰好在我的有生之年。
3.
許多愛詩的人從寫詩開始就忘記了功利,只記得自己開始寫詩的初心。每一個詩人,都是兩袖清風的堅持。
由于寫詩,在簡書認識了許多同我一樣堅持的人。寫詩是一條漫長的路,但寫詩這條路并不是孤獨的。
在我的另一個寫詩圈子,都是35歲左右年齡的人,他們把詩當做自己的生命,和他們交談的時候,除了認識這些長輩的人生所識,還能一起探討詩中真正的意義所在。
和他們交談,我懂一句話:“一日可以不食,一日不可無詩”。
寫詩終不能養家糊口,連養活自己都有問題。而支撐自己寫詩的詩人,都是有自己完善的家庭和一份正在進行的工作,如果指望詩來賺錢,真能把人餓死。
4.
在我的詩人朋友中,尤其敬佩一位女士。自己經營著一家賣奶茶的店,每天都會抽出一點時間來寫詩。從剛開始的不會寫,由于愛詩,便自學,加上找人慢慢學習,到現在寫現代詩已不成問題。
我經常會看她的作品,我是看著她一步一步的成長。每天深夜,她總是12點收拾回家,她發詩的時間也總在凌晨,所有人睡了,只有她還在與詩為伴。
她把詩融入自己的生活,她說,有了詩,連工作也有了精神,每寫完詩,心中就是無限的滿足。沒想過以詩賺錢,只想賺錢的時候還能寫詩。
詩人是最具有靈魂的動物,能讓所有的思想表露在自己的筆下。他們像都市里的隱者,村落中的俠士,守著自己的心,又喜歡著世間的萬物,說出自己的想法。
寫詩的人最是有情人,無論有沒有人讀,詩總以美而存于世。寫詩,不求賺錢,只求詩有存在的意義。
寫完這篇文,我翻了翻口袋,剩下兩塊錢與一張寫詩的紙稿,把錢裝進去,把詩稿拿出來,攤在書桌,添上一句:吾之生息,詩不盡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