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一縷金黃的陽光或是那一縷皎潔的月光在他們出生或雙眼模糊之時便已定格。
? ? ? ?沒眼人流浪賣場為生,蹤跡縹緲只是個傳說,亞妮寫到,那里有的故事只是普通人的故事,也許根本算不上什么故事,就是一些普通人生活中瑣碎的事件罷了。
? ? ?有眼人的世界跟沒眼人的世界相差著十萬八千里。在物質與欲望彌漫的現代生活中,似乎有的東西失去了,那些失去的再也回不來,至少在現實中不在回來,能回來的也只有在史冊中了,那些非物質的文化遺產已經消亡或正在快速消亡,這是現代文明帶給我們一個小小的驚喜。
? ? ?亞妮帶我們走進了沒眼人,她看到的是靈魂高處的東西,我也親歷了這種文化正在淡化。亞妮被田青帶來一個羊倌歌手石占明的歌聲所震撼,當她想深入挖掘這個羊倌時卻不知就因為放羊這個歌手把她帶入了一場幾乎讓她瀕臨破產的事件中。羊倌歌手石占明,石占明他老爹,石老爹的一個沒眼人的故事讓她深深著迷。亞妮與沒眼人的故事便這樣開始了。十一個沒眼人的世界是山間溪流水一樣清澈的亞妮便想記錄這十一個沒眼人的生活,這一記錄就是數也百萬的金錢,十幾年的時間。換做是我們也許早就拿著這些錢過安逸日子去了,當我看到一些共同的東西,我對這個杭州女人產生了無比敬佩之情。
? ? ?沒眼人最舒坦的時候就是睡覺,作者亞妮也許感受到了那山里人的獨特的味道,汗臭,長期干農活的農民或是走山的人是很久才洗一次澡的,也許很多人會覺得不愛干凈不衛生,但那也沒辦法。苦與樂只有自己知道。沒眼人的世界很簡單,賣唱有人管飯,有地方睡覺。其實生活越過得簡單,人反而越快樂。但每個人又希望過得更好而讓自己不那么快樂,很矛盾,連我自己也搞不懂。
? ? ?肉三,陳喜兆的死,讓我想起了父親的逝去,讓我看到了許多。肉三得了肛瘺,太臭,擠不了炕,被驢車拉回了家。死時的黃桃罐頭還沒吃完,罐頭那也是一個時代了,兒時的菠蘿罐頭,橘子罐頭都是買來送人的,自己家里從未買過來吃,親戚送的罐頭連湯都別喝得那么干凈,還不盡用自來水沖刷一遍用來泡飯,滿滿的甜蜜,而今不在有。肉三的死,其葬禮所有的那種風俗真在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