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扇門打開后,一條櫻花漫舞的幽徑蜿蜒伸展,伸展,我便走進去,一直往里走,聽花瓣落在發絲,頸肩,落在我的心底?;ò暧辏娴氖羌毤氂杲z,洇濕了寸寸心地。
小嬋,該叫老師的人,我不舍得叫老師,怕失了那份親與近。她輕輕裊裊似一片雪,不經意落在我眼里,眼睛濕了看不見水,只看見霧氣朦朦中長袖善舞的小嬋。
那是怎樣一枝筆,那是怎樣一顆心,入木三分,輕輕解化了所有的說不清道不明,微微的顫動,不經意的驚觸,她輕易而舉捕捉住了飄在風中的片羽。
凜冽的安靜,清遠深美,除了小嬋,誰會寫出如此輕透的文字。
歌者一聲清曲灌進人的肺腑,這些長在光陰的肉里的文字,看見只是初遇,它會生長,愈繁愈茂,不關吃喝,關乎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