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瞎叨在2017.9.20

隨筆應該就像隨身攜帶的那個小本本,閑暇之余,思涌念起就來叨幾句。九月,一如七月勝似八月,燥熱無比,整個人很難冷下來,都是昏昏的,不清晰有點麻麻的。

可能會寫的很亂,看起來像胡言亂語,只是想記錄,感受文字在指尖跳動內心歡愉,無法比擬難以言語的趣。

更多的時候,你需要這么一個傾卸口,現代人沉迷于手機智能時代,一天手捧25小時也不覺累,廣告微商營銷無病呻吟……哪些是真實哪些又是矯情,已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你有選擇權,可逃離熟悉又喧囂的這些社交平臺,來到這里感受并呼吸在這陌生分子里,肆意喊叫,找到久違的輕松舒適。

早晨的風大概是涼的了,即使是在炎熱的廣州,但因幾乎沒有早起過,所以也感受不到五六點時的那淡淡秋意,迫不及待想秋濃起來,想紅的綠的藍的橙的紫的黃的,色彩充斥日常,雖然現實總是被上課兼職所牽托。

收到高中同學的來信,蓋上了云南的郵戳,拿起它時忍不住想象那里的風景,腦海里會想:麗江是不是大街小巷都在放小倩的歌,在洱海會不會唱“蒼山洱海旁,你在我身旁”,大理古城又會邂逅什么……這種種都在提醒著,詩和遠方還是存在的。

這個九月,是一年十二個月的一個組成,看似沒有什么特殊之處,事實卻不是這樣。于我而言,這個學期是大學生活的最后一段,不管你接不接受愿不愿意,你就是一個準畢業生了,在去買啤酒回來路上遇到保安訓斥“都大三了,難道不知道學校不可以帶酒進來嗎?” 在書信室的老師說:“怎么剪短發了,還來寄信啊,大三了吧?”? 在他們問句里面,我只聽到了“大三”有點刺耳陌生的字眼,是的,我在抗拒,內心不愿。不知道是不是大部分畢業生面臨畢業時心態會不會也是這樣,總之有點懼怕又有點期待。

近日迷上《早春的樹》,之前好像沒有刻意去理會歌里在訴說什么,來興認真聽了,曲陳鴻宇詞唐映風混音馬雨陽,民謠三劍客,絕配。

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隱忍深沉的愛,低到塵埃里甘愿放棄生命做一顆“樹”,被制作成各種用品,只為陪伴在女子身旁,即使女子再也認不出他……忍不住單曲循環。


臂彎做衣架 ?

搖晃在庭前 ?

腰桿做長椅 ?

你輕靠 ?或躺下看書 ?

耳朵做一串項鏈 ?

被你鎖進鐵盒子

眉目流轉做扇窗 ?

你常在 ?沉默時凝望 ?

而我的身世 已經早春 ?

棄于某片荒蕪 ?

你經過我 ?半生的意義 ?

如此取舍 ?

骨頭在曬干后 ?還能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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