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叫母親,
有一種愛叫母愛,
有一種質保叫永遠!
? ? ? ? 這是一個夏末秋初的夜晚,我如常地看病接診,門診大廳突然一陣喧嘩,只見一大約6-7歲的小朋友最前面跳動,后面跟著一位中年婦女扶著一老婆婆急沖沖到掛號咨詢臺詢問:今晚上冉醫生在上班嗎?了解情況后便在大廳等候。
? ? ? ? 不一會兒,排到她們就診,本以為是那個小朋友如何如何不適,只見那位老婆婆顫顫巍巍邊走邊唧唧嚕嚕說了一打堆兒,居然我這個號稱老成都的不是四川勝似四川的外地人真的一句也沒聽懂,于是咨詢跟隨的大姐才曉得,這位老婆婆是想咨詢看看我能不能看帶狀皰疹后遺神經痛,說是之前隨家人來看診時咨詢我們醫館同事類似情況,同事建議找我看看。了解情況后,我便認真把這個病情詳細給她們講述一下,不管對方是否明白,我一般有時間都會把病情來龍去脈講一遍,便于她們了解情況,也更好配合醫生治療。
? ? ? ? 于是,我說老婆婆,我給你把把脈看看具體情況,老婆婆只擺手說不是我,我是給我女兒咨詢的,老人看病都是這樣,很樂意給醫生詳細分享事情來龍去脈,于是如數家珍般地把女兒一年前如何不舒服,如何誤診,如何被她告知應該是“蛇纏腰”,如何如何整夜的痛的睡不著……這些看似啰嗦的述說,我卻感知到一位老婆婆的對子女的關切,思維的睿智及與時俱進,完全不是那種茫然無知的境界。
? ? ? 我說患者又不在,中醫辯證要望聞問切,又是比較頑固的帶狀皰疹后遺神經痛(這類問題,一般西醫沒有太好辦法,患者被這種神經痛折磨的那是苦不堪言),本著對患者負責人態度,我建議有時間讓患者親自過來看看更穩妥。于是,老人又開始講了一大椎兒,我有六個子女(三兒三女),就這個生病的女兒都51歲了,是環保局的環衛工人,說她沒文化,自己一個人都不曉得如何來到成都,看著她每天一陣陣的疼,講到這些時,你能深深感受到那種痛好像就痛在老人家自己身上,一位年過80的老母親都還時刻牽掛著,言語間那種滿滿的母愛,眼神中那種期盼找到蓋世神方趕緊治好女兒病魔纏身的急迫心愿。
? ? ? ? 于是,我想了想說,你們和她視頻一下,我要看一下舌苔和問診一下情況再說,通過遠程了解以及根據既往病史基本上可以判斷出情況,經過反復認真判斷給出治療建議。我說這類情況需要一段時間調理,不是感冒發熱一下就好了,老婆婆一直說謝謝,還說要給我掛號費,有一種找到希望的感覺,這就是當一位醫生的被需求的內心滿足——就是武俠小說里那種路見不平一聲吼,拔刀相助,濟世助人的需求感。我給老婆婆說:放心,我會盡最大能力的,您就是不給掛號費我也會看的,就為您這種一大巴年紀還這么的牽掛子女的母愛我都會給你看的!